第247章(2 / 2)

很有可能造成肺部感染,到时候治疗起来就麻烦了。

我打完电话,刚想联系酒店服务部给我送碘伏和纱布上来,房间的门再次被人叩响。

第239章:背着太子爷的次数,少了吗?

来人是酒店的服务生,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的医药箱,里面双氧水、碘伏及创口贴等一些简单处理伤口的卫生用品一应俱全。

不用怀疑,一定是盛怀翊授意酒店工作人员送来的这些。

再关上门,我没有感动,只是可悲一笑。

我没有办法不怪盛怀翊咬伤我的行为。

即便我已经尽可能站在他的立场上看待问题,也无法接受他用在我身上留下这么丑陋的咬痕来告诉我,他有多恨“不公”二字!

我一直都很爱美,见不得身上有任何疤痕,即便是瑕疵,都尽可能靠科技手段消除。

靠山在我身上打出来那么多鞭痕,哪怕后来带我去整形医院医美,我都无法原谅他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行为,何况是盛怀翊这种只是送来一些简单处理伤口卫生用品的行为?

最可恨的是,靠山一旦发现,我根本没有办法解释,他这摆明了是逼我必须在他和靠山之间做出来一个选择,压根就忘了他和我之间等待那一个“契机”的约定!

可是,爱了就是爱了,他咬伤我,消弭不了我对他的爱意,更无法抹除他在我心里的位置。

人性的悲哀莫过于此,痛并爱着!

如果非要在这样复杂的情感中,给盛怀翊一个定义,只能说栽在他手里,我无路可逃。

我拿棉棒沾了碘伏消毒,擦拭周遭红肿起来的地方,又贴了创口贴,简单处理伤口。

我刚才在卫浴间处理伤口时,从镜子里,看到了胸口那处触目惊心的咬痕,留疤是一定的了,我不知道医美技术能不能激光祛疤,但现在于我而言,搪塞靠山,将会是一个无比棘手的事情。

家庭医生上门给靠山量了体温,又用听诊器听他的肺部和支气管,摘下听诊器后和我说:“可能是肺部感染,得马上送医院,做一个系统全面的检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