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蛰伏在沙滩上面的美人鱼,大口大口地喘息。
我口干舌燥的厉害,舌尖去舔唇。
刚想问盛怀翊这下该满意了吧,他却将他硬硕的物,抵在我因为高-潮而格外敏感的肉唇上。
意识到他要插进来,我费力的支起身去推他。
“你故意和我闹情绪,就是为了行这么龌龊的勾当吗?”
什么和他比,我更在乎靠山,盛怀翊这他妈纯属故意找茬儿,为上我找一个看似说得过去的理由!
盛怀翊不听我的质问,将他粗大的东西,直接塞进我一张一合的穴口。
被他喂满那一瞬,我抻开脖筋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抱起我的双腿环住他的腰,将小腹与我紧密契合,一边执着的耸动腰身,把他的物埋进我的身体里,一边空出来一只手,揉捻我身前挺立的乳珠。
盛怀翊动作又凶又猛,他的家伙本就比正常人大,一番出入下来,我呼吸冗沉,那种要突破喉咙的呻-吟,再也无法控制。
我无措摇晃着散乱的头发,细碎唔囔了好几声后,在盛怀翊猛干那瞬,赶紧把手指咬在牙齿间。
靠山酒量如何,我可太清楚了。
跟他一年,就没有见过他真醉的时候!
他今天虽然看起来喝得昏昏沉沉,但突然醒过来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我可悲又哀戚,眼下的境况,太叫我无能为力了。
我想为靠山保留那一份身为男性的尊严,可我微弱的力量,别说是为他守护那一份尊严,连最起码的抗拒都做不到,还谈何为他保留颜面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