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纵情任性一次,放任靠山不管不顾。
可是靠山才是我的金主,是那个曾带我出大泥坑的恩人,自古忠孝难两全,我同样如此,所以在情感和恩情之间,我总是会偏向于恩情,免不了要冷落眼前这个待我情深义重的男人。
盛怀翊没有因为我的亲吻安抚而舒展眉头,他抿着唇,问我:“你要回去陪他?”
我敛眸,像是犯了错的小孩,声音轻不可闻,“他喝醉了,要我去酒店接他。”
盛怀翊都这么问了,我没有办法再隐瞒下去。
与其让他怀疑我是回去献身,倒不如和他坦诚。
我不知道盛怀翊这会儿是怎样一副表情,却能感受到他两道灼人的视线落在我身上,恨不得在上面灼出来两个大窟窿。
半晌,他问我:“一定要回去?”
我轻点头,“我没有选择的余地。”
再抬头看盛怀翊,我说:“我们说好的,要等那个契机,在这之前,难免会委屈你,虽然我也不想这样,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”
一再让盛怀翊迁就我,对他不公平,我何尝不难受?
如果可以,我比任何人都想快点结束这混乱的三者关系。
盛怀翊抿紧唇,表情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