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抹痕,那种东西怎么能轻易抹痕?”
“你想消除监控记录吗?如果是,你就呵一声,还有,需要找谁?”
“呵,我就说吧,哪能轻易抹痕?得特牛逼的人物,才有那个本事儿!”
岚姐没有马上答话,缄默了好一会儿,试探性问我:“盛怀翊盛总?”
“对对对,反正这次是我不好,等我病好了,回头请你吃饭赔罪,到时候随便你点什么,我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,你看行不?”
岚姐似有些为难,叹息一声后说:“我尽量帮你吧。”
再挂断电话把手机交还给一直看着我的阿姨,我说:“我和岚姐通电话全程,你都在一旁听着,你要是不放心,怕我拖连你,你大可以把这件事儿告诉太子爷。”
阿姨笑呵呵的赔笑,“岳小姐放心,您刚才的对话,我都听到了,您和您朋友在开玩笑,太子爷那里,我不会乱说话的。”
阿姨走后,就像是进行了一场卖力的表演,表演结束了,我长长松了一口气。
现在,我只能寄希望于岚姐,事情能不能成,在盛怀翊,也在她!
接下来三天,靠山都没有回来别墅这边。
被限制出行,我从一开始的担忧不安,吃不下去饭,到渐渐的精神折磨,无法安枕,再到后来的趋于平静,我心态发生着变化。
反正靠山一天没有把我背叛他的实质性证据摆到我面前,一切就都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第四天傍晚,靠山带着一个烫金logo的礼盒回来。
他把东西扔到我面前,语气冰冷:“换上,半个小时后出发。”
知道靠山回来那瞬,我有一瞬间紧张到心脏弹到了嗓子眼。
但是见他只是扔给我一件礼裙,什么也没有说,转头就走,我料定,他并没有抓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,证明我做出来背叛他的事情,不然,他不可能带礼裙过来找我,这摆明了是让我陪他出席晚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