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,臭婊-子,敢咬我!”
“嗯!”在一声吃痛的闷哼中,我的头发被一只手扯住,随即,一个耳光响亮的扇在我的脸上,怒骂道:“妈的,老实点儿,再他妈乱动,老子要了你的命!”
我被那一耳光打得头晕目眩,嘴巴里尝到了血腥味,连挣扎的力气也顷刻间耗了一大半。
片刻后,我被扒光衣服吊了起来,四肢被麻绳捆绑,成了一个“大”字型悬在半空中。
一众男人看到我皙白的胴体,兴奋的不行,下流的用手揉搓自己,甚至有两个人,极为不要脸的脱下裤子,自顾自的用手动着。
我忍着不适感,做最后的抵抗,我说:“你们应该清楚我跟的爷是谁,搞这么一出,就不怕我男人以后找你们算账吗?”
说真的,知道我是靠山的女人,还胆敢公然绑架我,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盛怀翊。
在滨江城,也就只有他胆子大到敢和太子爷公然叫板了!
可是,我潜意识里却觉得盛怀翊不是一个会使用这种下作手段的人!
他就算是针对靠山,想要搞我,也不会用这么卑鄙龌龊的办法!
“还有,就算是你想弄我,也得让我知道你是哪个山头儿的不是?好歹让我死也死得明白!”
越哥笑了,说:“我知道你跟的人是谁,可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!太子爷能为了你一个暖床的婊-子,和家里那位正宫娘娘撕破脸吗?”
第22章:木马刑
知道是靠山前妻找人绑架我,我瞬间就懵了,连试图拿靠山压这几个地头蛇的气势都没了。
靠山前妻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搞我,定然是给这群混子吃了定心丸,而这群混子宁可得罪靠山,也肯为靠山前妻卖命,除了她显赫的家世外,也给了他们足够的底气。
是人都明白正宫地位不可撼动的道理,靠山即便是生气,回头气消了,无所谓二奶是生是死,正宫娘娘的地位,依旧不可撼动!
我想,他们仰仗的,无外乎就是靠山不可能因为一个情妇,和这个正妻撕破脸!
“得嘞,既然你知道容不下你的人是谁,也就别怪我们哥几个不会怜香惜玉!”
越哥一招呼手,立刻有两个男人搬来一个“木驴”,这“木驴”是一面呈长方形型的木板,下面有四条腿,其表面呈现一定的弧度,类似驴背的形状,不过驴背上有一个木橛子,木橛子有婴儿臂那么粗,且足足有三十公分长,上面还留有一些木头的倒刺,以及不知道哪个女人被惩罚时留下来的血渍。
反应过来这些人是打算用古代刑罚“骑木驴”的方式教训我,我脑袋嗡的一下炸开。
这是古代一种对女性极具羞辱性的惩罚,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变态又恐怖,那根让人胆寒的木橛子,专门用来折磨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,一旦操作木驴的尾巴,让木驴动起来,轻则鲜血横飞,重则能直接戳烂一个人的子-宫,甚至会发生大小便失禁。
这样反人类的惩罚,说到底,受打击的终究是女人,无论是从身体上,还是从精神上,都是能让人崩溃的痛苦和折磨。
如果再当着一群男人的面儿被凌辱,这么羞耻的虐待,无异于被凌迟处死!
靠山前妻,果然够狠!
我抗拒着、忌惮着、惧怕着,即便是几年的风月场历练,让我可以容得下各种尺寸、长度的棒子,但是“骑木驴”还真就是头一次,那矗立的木橛子,和上面粗粝的木刺,让我不住头皮发麻!
越哥让手下调整好角度,那两个男人瞅着我光裸的身体,麻绳撑开我的双腿,想着我等下骑上去时的场景,嘴里喊着:“这小娘们特别嫩,等下骑上去可有热闹看了!”
他们要放下绳索,直接让我坐上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