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,小腿粉碎性骨折,好像头也磕破流血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我大惊,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“下午一点多那会儿的事儿。”
下午一点多……
我那会儿在医院检查。
“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吗?意外还是什么,找到肇事司机了吗?”
我并不认为靠山老婆出车祸一事儿是意外。
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凶手站出来,这件事儿,几乎可以认定是盛怀翊找人做的。
岚姐说出车祸的地方没有监控录像,听说是肇事者是个骑摩托车的,那人戴了头盔,没看到脸。
挂断电话,我有些说不清心里的感受,复杂又错乱,感激中夹杂着愧疚。
我和盛怀翊说了“不要再为我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”,可他根本就没有听,一意孤行的做着他认为是正确的事情。
哪怕对方是白颂娴,是背后手握权势的白家,他也没有听进去我的劝。
他再一次出手帮我报仇,为我,再次树敌。
而我,甚至连一句他想听的话,都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