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的吞噬他的巨物,或是含在口腔里,或是用舌尖舔弄,只想着把上面的红酒红酒,吃的一干二净。
盛怀翊将身体往后仰,垂眸看我卖力的样子,又气又有感觉,讽刺我说:“这是你自己选的,我给了你想要的,不管我怎么对你,都是你该承受的!”
我没有吭声,继续做着这样无比屈辱的服务,但眼角默默地掉了几滴湿热的泪。
盛怀翊再用手抓起我的头发,他把我拽进他的怀里,单手就撕开我胸口处的衣料,从胸贴里,翻出来我已经翘立迤逦的白乳。
他低下头,吃着我粉雪上面的红酒,十分用力,与其说是在吃,倒不如说是用啃的,用咬的。
他对我带有惩罚的心理,又重又沉的折磨着我,在我白皙的肌肤上面,凌辱出来大片醒目的红痕。
不比我之前怕靠山看出来端倪,现如今,盛怀翊如何在我身上肆虐,我都不用担心靠山会发现,会质问我。
我被盛怀翊啃咬的不住倒吸冷气,只觉得他要扯掉我身前的皮肉,弄的我即便是闪躲,也闪躲不开他强势的进攻。
我细碎的叫着,嘤咛声不绝于耳,每一声“嗯啊”,都是痛苦的宣泄。
盛怀翊是最狠的猎人,他教训、折磨人的手段,比靠山还烈。
如果说靠山是发了狠的一顿鞭打,那么盛怀翊就是细水长流的身心折磨。
他不像靠山那样一股脑的发泄怒意,他有的是功夫,用细碎的手段,折磨着你,从身体要心理再到精神,直把你弄的想逃,但还无处可逃。
被他这样肆意的咬着我的肌肤,我情愿像靠山那样,狠狠地用皮带打我一顿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弄的我浑身上下像是有无数只虫蚁在啃食着我的肌肤、蚕食着我的骨血。
我感觉一整片胸上没有了好地方,到后来,自暴自弃的由着盛怀翊随意践踏。
我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,在我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的时候,我听到他说:“坐上去,分开腿!”
第181章:求求你,不要啊!
我猛然有一瞬间的清醒,再去看盛怀翊,只见他依旧沉着目光,那硕大的东西,通身紫红,要命的耸立着。
我知道盛怀翊的话的意思,即便备受屈辱,也默默地承受着。
我抬手偷偷抹了下眼睛的泪,没有去整理身前已经破败的布料,转身,不发一语的坐到了圆几上面。
我羞耻的撩起本就不长的裙摆,慢慢地打开腿,让两条腿以M的样子,向两侧劈开。
在我打开腿的时候,里面白色的蕾丝丁字裤,也看的一清二楚,就包括里面那一丛黑色的毛发,也看的无比清晰,甚至可以看到几绺不乖的黑色绒毛,长长的,卷曲的,从蕾丝中间,穿插了出来,十分淫-靡-放-荡。
我羞的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,别开头到一侧,用两个手,夹在腿弯处,用一种极为屈辱的姿态,敞开着自己,等待着有一个男人的进入与享用。
我没有去看盛怀翊,但是我知道这样诱人的样子,已经让他受不住了。
蓝白色拼接在大腿处的短裙,此刻被完全撩起到腰间,平坦的小腹那里,是白色蕾丝丁字裤的抹腰,双开敞开着,最隐秘、私密的地方,在一层形如虚设布料的掩盖下,欲盖弥彰,两条长腿弯曲着,还穿着一双极具羞耻感的黑色高跟鞋。
也是,只要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,就不可能会排斥我这样放荡身体的勾引。
女人最诱惑、最致命的地方,也不过如此。
盛怀翊从休闲座椅那里站起身,他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和黑色底裤,又一把扯开自己身前黑色衬衫的纽扣,几粒纽扣崩落,敞开的衬衫那里,是他肌理分明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