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虽然对港普听得不是很懂,但是医生和盛怀翊两个人之间你一言、我一语,还提及了“女朋友”这个词,我听的不是很懂,但是连猜带蒙,也晓得一个大概。
我拧起眉头,想说我和盛怀翊之间没有任何关系,希望医生不要误会,只是我刚想开口,盛怀翊用他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,突然拉住我的手,把我一把按在了他的右腿上,我避而不及,待有所反应,人已经坐在了他的右腿上。
然后我听到他和医生说:“听我女朋友的,打石膏!”
等我和盛怀翊从医院出来,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。
我看了眼时间,知道靠山可能要回来了,我得赶在他回酒店之前先他一步到酒店,就没有打算送盛怀翊回去。
不等我和盛怀翊解释说我得先回去了,盛怀翊的手下,开着一辆黑色宾利欧陆,停在了我和他的面前。
手下穿着黑色西装,打着领带,还戴着白手套,绕过车头过来给盛怀翊开车门。
盛怀翊拿下巴指向打开的车门,说:“上车,我送你回去。”
我有些局促的看着盛怀翊,说:“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,时候不早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见我不肯上车,盛怀翊也不动,只是不咸不淡的说:“你要是不听话,我不介意让那位太子爷知道你今天晚上和谁在一起!”
我听出来盛怀翊对我威胁的意味,立刻瞪着他,抗议我的不满。
“我好歹送你来医院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不就是不肯让你送我回去,至于过河拆桥吗?”
盛怀翊笑了一下,他说:“你这又臭又硬,还特执拗的牛脾气,是随了谁啊?”
我说我只是不想给彼此带去不必要的麻烦。
今天欺骗靠山一事儿,已经让我心存愧疚,觉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对不起他的事情。
如今我已经确定盛怀翊的安全了,若是再继续和他纠缠不清,只会更加对不起靠山。
哪怕他只是单纯的想送我回去,也不行!
我问盛怀翊:“你能不能不要强人所难?”
盛怀翊特不要脸的说:“那你亲我一下,你亲我一下,我就让你一个人回去!”
他和医生说我是他的女朋友,就已经够让我无语的了,他现在还提这么无理的要求,我都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过分的词语来形容他了。
我懒得理盛怀翊,绕过黑色的轿车准备离开,盛怀翊却只是一个眼神过去,手下立刻会意,直接横在了我的面前。
被挡住去路,我走也不是,逃也不是,回过头,恶狠狠地剜了盛怀翊一眼,后者只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做派,哪怕手臂上绑着石膏,依旧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。
我又气又恼,还和他没有过多的时间耗下去,到后来,一咬牙,踩着高跟鞋“噔噔噔”的走过去,在他得逞目光的注视下,坐进了黑色的宾利轿车里。
我和司机说了半岛酒店以后,把头转向一侧,尽可能不去看盛怀翊,将所有的关注点和集中的注意力都放在外面一派辉煌的阑珊灯火间。
就在我思绪乱糟糟看着窗外似乎并没有纳入眼底的夜景时,盛怀翊突然伸手,长臂一揽,拿起中间的隔档的同时,把坐在一侧的我,揽到他的怀里。
我正思绪飞脱,被他突然抱在怀里,我一愣。
刚想挣扎,听到他在我头顶和我说:“乖,让我抱一会儿!”
我想要挣扎的动作僵硬在那里,一时间愣愣的,忘了做出来反应。
盛怀翊单手揽着我的肩膀靠在他的怀里,他的下颌抵在我发旋中间,他低头吻我的发丝,喃喃着:“阿绫,如果我当初在泰国,没有把你只身一人留在清迈的街头,而是把你带在身边,那么你现在跟着的人,会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