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说让你用嘴含手指能怀韩家的种,现在上面的小嘴含过和刮过手指了,下面的嘴也含过鸡巴,就差用鸡巴刮一刮。”
韩建泓一只手撑在床板上,挺动腰腹用鸡巴磨她的腿心。
村里那些汉子都以弄大自家婆娘的肚子为荣,他没想过自己有儿子的情形,但一想到宝珠的小屄里灌满他的精液,怀上他的种,平坦的腹部一天天变大,就有些兴奋。
不过他操这么多回了,怎么还是没什么动静?
韩建泓抚摸宝珠平坦的腹部:“什么时候这里能撒上我的种?”
宝珠一愣,她怎么能怀大哥的孩子?会被村里人骂荡妇,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的。
韩建泓随口一说,她就吓到了,怕真的出意外怀上,小声说:“以后不能弄进去。”
真有了怎么办!
“村里的婆娘,就你一个吃过那么大的屌,小屄含过那么多精。”韩建泓咬住她耳垂,得意地说,“其他汉子都没我的大,他们的婆娘也没你被弄得这么舒服。”
钱痞子和其他偷婆娘的汉子,喜欢找那些婆娘厮混,他们会舔女人的屄,但是从不会给她们舔脚。
他是第一个给女人舔脚心和脚腕的男人!
男人夏天喜欢成群结队到河里脱光了洗澡,每个人的鸡儿他都见过,他的别人也看过。
以前他没长大,其他人都说他和钱痞子的鸡儿大得像驴屌。
他看过钱痞子的,没他大。
他越说越离谱,还和村里的男人比上了,成年男人里除了他,宝珠就只见过韩建河的鸡巴,根本不知道谁大谁小,听得脸热乎乎的。
她在白花村是开过眼的,刚嫁过去时,和村里妇女去河边洗衣服,那些嫂子和婶儿总爱打听她在床上的事,说话比男人还粗俗,荤段子一掐就来。
她们不仅说荤话,还对比男人的屌谁大谁小,床上谁最能耐,可以弄多久,一晚上能弄几次,听得她面红耳赤。
她记得有人猜过,韩建泓的鸡巴是村里最大的,那时候她听着别人议论自己的大伯,难为情就跑开了。
虽然不知道其他汉子的咋样,但是看了建河的之后,她知道大哥的鸡巴真的很大,龟头和小孩的手臂一样粗。
“你少说两句。”她红着脸斥他。
让人听到了怎么办,而且这种话怎么能在外面的时候随便说。
韩建泓继续舔她耳垂:“难道鸡巴磨得你不舒服?”
宝珠说不出口。
舒服是舒服的,就是他说话让人难为情。
韩建泓抓着她的腰部,快速在她腿心抽插鸡巴,等鸡巴的胀痛感舒缓些了,才放缓速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