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目视男人,“是陛下赐婚,但我看你不舒服。”
她说完,目光由男人的脸颊上辗转落至腿间,司马三郎勃然大怒,握起拳头,“滚出我司马家。”
“司马三郎,我突然很喜欢这座宅子,你若我若是去求陛下,买下这座宅子,你猜,陛下会愿意吗?”循齐开门见山,“我看上这座宅子了。”
司马三郎气得满脸通红,定国公世子匆匆进来,忙同循齐揖礼,“颜少主,三郎性子不羁,过于任性,得罪您,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饶恕他一回。”
“大哥,她是来看笑话的。”司马三郎恼恨地提醒自己的亲哥哥,“是她害我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。”、
世子皱眉,走过去,一脚踢在弟弟的膝盖上,语气严厉,“跪下,道歉。”
“大哥。”司马三郎不甘心,“我没有错。”
世子望着他,语重心长道:“你有错,你错在得罪了颜少主。”千不该万不该招惹循齐。
司马三郎倔强地跪在地上,就是不肯开口,循齐扫了一眼灵堂,微微一笑,转身离去。
主仆二人依旧上马,策马疾驰。
“少主,您为何来这一趟?”无名不明白少主的用意,无端来定国公府激怒司马三郎做什么?
循齐勒住缰绳,放眼看去,将巍峨府邸尽收眼底,道:“我要让整座京城的男人们没人敢娶我,没人敢打我的主意。司马三郎就是最好的下场。”
无名:“……”
主仆二人回到府上,颜执安刚回来,正同陈卿容说话。
陈卿容坐在一旁,眉眼拢着一抹哀愁,手中抱着一只白乎乎的胖猫,是她的心头宠,“你说,怎么说死就死了。执安,我害怕了。”
“母亲,您放心,颜家不会的。”颜执安坐下来,安抚母亲,轻轻握着母亲的手,“您放心。”
陈卿容心里畏惧,闲云野鹤大半生,丈夫死了,被女儿接来京城养老,结果今日他死了,明日他死了,害得自己提心吊胆。她紧张地反握住女儿的手腕,“循齐会不会有事?”
“您放心,所有人都死了,她也不会死的。”颜执安莞尔,伸手抚摸胖猫的脑袋,“她机灵着呢,我猜她去定国公府寻衅去了。”
司马勋有今日,是他自己找的,纪王替太子求娶幼女,陛下无法拒绝,可司马家竟然没有拒绝,陛下心中不满了。
司马勋不死,看着他与纪王合谋做大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