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安排的,营里的兄弟都有。”管事笑着解释,“日后,还望您多多照顾我家少主。”
“好说好说,我听说颜少主功夫了的,改日我们试试。”指挥使高兴得摩拳擦掌,这是白拿的,三月俸禄呢,谁他爹的不高兴呢。
管事知会后,又问了尺寸,约定时间才让人送成衣。
指挥使送走了管事,嘿了一声,“颜家果然财大气粗,这么一来,一辈子的俸禄都贴进去。不过,颜家不在意这些小钱,一座矿都捐了。”
颜家撒钱一事,传得全城皆知,知道者,骂一句颜家铜臭味重,羡慕者,良久不语。
纪王知晓后,也是羡慕,“颜执安对这个女儿,可真是好。既然花了那么多心思,撒钱如流水,就为换一个巡防营副指挥使的职位。”
一时间,颜家财大气粗的消息盖过了定国公被关一事的风头了。
晚上,循齐依旧裹着被子,爬上母亲的床榻,经过昨夜一回,颜执安已很平静地接受,两人再度安静地躺在一起。
循齐直挺挺地躺着,眼睛看着虚空,道:“阿娘,我觉得这件事不符合你的性子。”
“哪里不符合?”颜执安阖眸,耳畔的气息微热,她朝外侧挪了挪。
循齐侧身,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母亲:“您在遮掩什么?”
事出反常必有妖,母亲这么大张旗鼓地炫耀,不是反常是什么?她想了一个晚上,想不出来,难不成未来掩盖定国公府的事吗?
可定国公府犯错与颜家并无关系,母亲没有必要为其遮掩。
究竟为了什么?
循齐凑近后,脑袋搭在母亲的肩膀上,心口微颤,但她觉得很开心,心口有温水,缓缓流过,止不住地激动起来。
她说:“您肯定在遮掩什么?”
“我能遮掩什么,我不过告诉世人,你是我的女儿,我是你的靠山,谁都不可以欺负你,我可以用钱砸死对方,你懂吗?”颜执安心慌,细细去听她的声音,语调微颤。
“也对哦,可这么一来,人家都知道我这个副指挥使是买来的。”循齐信了母亲的鬼话,心中开始另外一层担忧了,“你说,他们会不会轻视我?”
“会,所以,你更该努力,好了,睡觉了。”颜执安伸手推开小脑袋,“你的身子怎么那么热。”
“是你的身子太凉了,我给你暖一暖。”循齐趁机掀开自己的被子,直接钻进了母亲的被子里,紧紧地挨着她。
颜执安如临大敌,可为时已晚,她稳住自己,也稳住小东西,“我不喜欢与旁人睡,自己睡自己的,再闹明晚别来了。”
“别,我回去了。”循齐又钻回自己的被窝里,眸色冷冷,快速闭上眼睛。
翌日早朝,颜执安带了一袋子金豆子上朝,宫门口,无霜扛着袋子,见人就发一颗,朝臣们把玩着拇指大小的金豆子,看向前面的左相,“左相这回心满意足了,都说颜家富可敌国,今日算是见识了。”
以前的左相过于低调,又不喜热闹,以至于他们一时低估了,今日一见,才见颜家的实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