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颜执安不耐,闭眼装作睡觉了。
越是不说,越令人好奇。陈卿容又是喜欢爱热闹的人,上前推了推女儿,“你告诉我,我一月不出门去玩。”
“你一年不出门都与我无关。”颜执安才懒得去管母亲的事情,如今有了循齐,她的心思都在循齐身上,哪里有心思再去管母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。
陈卿容意识到不妙,“你竟然不管我了,果然有了小的就不管老的,颜执安,你有了女儿就忘了娘。”
“您去畅春园听戏。”颜执安疲惫不堪,倦怠应付母亲,直说道:“您也别管循齐,陛下罚她不知轻重,贸然跟着刺客跑了。”
“不知轻重?关陛下什么事儿?”陈卿容也觉得陛下十分离谱,女儿救母亲,到她这里怎么就不分轻重了?
她不理解陛下的思路,“执安,是不是哪里不对劲,她管你家事干什么?”
颜执安闭上眼睛:“她吃饱了饭,撑着没事做。”
“院子里的人怎么办?”陈卿容又不甘心了,“她管我家孙女干什么?”
听到这里,颜执安蓦然睁开眼睛,心中一计,便道:“母亲,你去唤她起来,昨夜折腾一夜,她也累了,累坏了就长不高,对吧?”
“行,我去做恶人,你自己休息。”
颜执安的护短随了陈卿容,陈卿容说做就去做,去院子里将人拉了起来。
“我可以起来了?”循齐受宠若惊,“无霜还没回来呢?”
“嘘,别问,我带你去吃饭。”陈卿容警惕地捂住少女的嘴巴,“吃饱了再说,她又不是你娘,罚你做什么。走、走。”
陈卿容不由分说地拉走了循齐,院子里登时就寂静了。
卧房里的颜执安听不到动静了,猜测两人走了,疼意在这里袭来,尤其是脊背上的,无论是平躺还是侧身,都十分疼。她侧身面对里面,忽而看到那只木人。
她没多想,伸手拿过来,握在手中,莫名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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