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该如何面对,“她怎么就想不开呢。”
“先帝想开了?”原浮生玩笑一句,“若是常人,嫁给惠帝陛下,又得太子殿下,早就踏实过日子了。”
先帝心思非常人,从明帝死的那一刻,她的好日子就该到头了。但她又做了惠帝的皇后,最后自立为帝,看似是贪权之人,最后明知儿子敬的酒中有毒,还是喝了。
她这一生,写书都十分精彩。
她说道:“其实,陛下像极了先帝,不认命。”
“循齐认命。”颜执安不赞同她的说法,“她认我们给她铺的路。”
循齐身上肩负太多,疯子的希望,右相的敦敦教诲,还有先帝临死前的托付,她肩上的担子太重了。
原浮生目光扫过妆台,打开上面的匣子,看着一件件首饰,道:“年轻气盛。”
“你不去午休?”颜执安走过去,啪嗒一声合上匣子。
原浮生不满,“看一眼又不会抢了去,瞧你小气的模样,对了,你今日怎么回来了?”
“无要事,无处可去。”颜执安失笑,“我这里没有差事可做,回来躲懒半日,下午回镇国公府,再回宫。”
“你真的要去教你那些侄子侄孙?”原浮生意外,“你以前都不管他们的。”
毕竟不是自己生的,父母又在,再者谁像先帝那般信任她,将女儿送给她养,丝毫不在意怎么管教的。
“世子说我里外不分,将陛下扶上高位,不肯分一点给侄儿们。这不,我日日回国公府去管他们。”颜执安莞尔一笑,“既然他们不怕,那我就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