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十分不满。
颜执安思索一番,觉得无法回报,便道:“我活着一日,保金陵原家一日,保你原浮生无人敢欺。”
这样的承诺,已然很不错了。原浮生见好就收,跟着站起身,“我去陛下说。”
两人一道入殿,皇帝今日很乖,没有下榻,瞅着两人一道进来,她不免直起身子。
“陛下。”原浮生先开口,一袭夏衫,飘逸淡泊。循齐打起精神,看向她,她开口:“陛下伤势稳定,臣想去国子监看看,在相府暂住几日。”
“可,但相府长久不住人,这两日你先回宫住,待相府打扫干净再去小住。”皇帝也答应了,没有为难人家。
话说完,看向颜执安,“太傅要回颜家吗?”
“不回。”颜执安挑眉,“陛下巴不得臣走,你好偷酒喝,对吗?”
闻及‘偷酒喝’三字,皇帝羞红了脸颊,抬头与她对视,道:“卿也家去。”
“臣今日熬了汤,陛下可要试试。”颜执安不与她争长论短,反而说起吃食。
小皇帝没有露出感恩的一面,甚至抿唇,轻轻摇首,“不喝。”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突然熬汤,谁爱喝谁去喝。
原浮生玩笑道:“我去用膳了。”
颜执安无法,道:“臣的厨艺进步很多。”
“朕不信。”循齐是一点都不信。
颜执安叹气,自当便宜原浮生了。
夜晚,依旧是颜执安守夜,处理过桌上的奏疏,天都亮了,她看了一眼沉睡中的人,悄悄走了。
天亮,众人各司其职,皇帝见朝臣,镇国公来了,想见九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