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……”与谁学会冷嘲热讽。
“陛下给臣恕罪的机会吗?”
“不给。”循齐冷漠地拒绝,甚至推开她,自己想要站起来,可右脚一落地,便疼得脑袋发晕。
但她不肯示弱,还是坚持站起来,这时,颜执安站在她的面前,道:“躺下。”
“朕为何听你的?”
“不是听我的,是听大夫的。你这般不自爱,如何对得起……”
“不要和我提先帝。”循齐莫名提高了声音,神色锐利,似一只炸毛的小猫儿,落入颜执安的眼中,她反而笑了。
循齐怒不可遏:“你笑什么?”
“陛下看错了,臣没有笑,您可是想出去走去,不如臣陪您去?”颜执安收敛笑容,依旧伸手去扶着她,触及她纤细的手腕,忍不住低头,手腕纤细不说,也是冰冷的。
她低着头,掩饰自己的愧疚,皇帝冷笑道:“不用惺惺作态,太傅哪里来的去哪里,朕既受于天,寿命永昌,岂会被这等小伤害了性命。”
听她狂妄的语气,颜执安不觉皱眉,轻声劝说:“陛下生气归生气……”
“退下。”循齐坐了下来,挺直肩背,丝毫不露怯。
“陛下对臣,当真这么厌恶?”颜执安俯身,摸摸她的脸颊,下一息,就被小皇帝拍来,还得了一记眼刀。
循齐气势不减,眉眼冰冷,浑身上下都是冷的。
越看她,越觉得有趣。颜执安搬了凳子,坐在榻前,力争不让她情绪激动。
“你怎地还坐下了?”循齐感觉到自己的威仪受到侵犯,对外高呼一句:“秦逸!”
颜执安提醒她:“秦逸去送鸿胪寺卿,还没回来。”
“阿……”颜执安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