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问。
右相摇首:“罢了,我不问了,陛下昨夜喝了一整杯酒,若真是牵机,只怕……”
“别只怕了,忙你我的事情。”颜执安心中不安,纵有悲痛,也被繁杂的琐事压了下去。
她回头看向殿内抬出来的尸骨,心中沉浮,事情在她的掌握中,可又出乎意料。
右相抬脚走了,道:“我去六部。你掌管宫防。”
两人各司其职。
颜执安说:“我昨夜执令封锁宫门,你放心,纪王一败,其他人不敢动。”
右相转身,深深看她一眼,太阳穴突突地疼,心中生起不详的预感。对上左相的视线,她说道:“陛下若崩,殿下之能,可能坐稳帝位?”
颜执安同样惶惶不安,但她没有露出来,如今的局面已然控制住了,公主登基,将会面临更多的麻烦。
“走一步,看一步。”她无奈道。时至今日,已无回头路了。
右相忽而说:“今日这一步,是不是三年前在循齐回来时就已布下?”
姐弟相残是注定的事情,昨夜陛下说了,不准循齐杀弟。可如何平息新帝之怒呢?
“陛下与我定的是五年之约。”颜执安说。
“可纪王等不得了。”右相说,“十九岁的循齐,或许可稳定?*? 局面,十七岁的公主,做不到这一切。所以,你我皆是陛下的棋子罢了。”
颜执安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