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循齐冷漠地拒绝,“我今晚搬回自己的院子去养伤,那边的人吵死了,天天让我开宴,我就不?*? 晓得开宴做什么?”
“你傻呀,他们给你送贺礼,巴结你呀。”原浮生提醒她,“敛财怎么来了,就是这么来的,真是个笨蛋。”
循齐:“……”
她立即告状:“左相,你看看,她在教我学坏。”
颜执安不理会俩人,询问婢女:“殿下的汤药可好了?”
“奴婢去看看。”婢女忙去看看。
原浮生收回自己的手,说道:“情绪别激动,不然疼的是你自己。上药了吗?”
“什么药?”循齐愣住了,“还要上药吗?”
颜执安叹气,伸手去揪她耳朵,“回屋,上药。”
“你怎么又揪我耳朵。”循齐无奈极了,不由控诉:“我不是十三岁了,我十六了。”
颜执安领着人进屋,循齐嘀嘀咕咕,十分不满。一场棋局未完,期间波澜再起,唯独原浮生一人走到棋局旁,凝神看着棋盘上的棋子,神色晦暗。
颜执安的心思,都在循齐的身上。
是母亲对女儿的感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