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没错,也可。她只是记住自己的姐姐罢了,有什么错了。
原浮生正色道:“女子入朝不易,一旦身居高位,姻缘一事可有可无。无论是什么样的姻缘,对她的仕途都有影响。世间上的男人,没什么用处,却又一身傲骨,怎甘心屈居女子裙摆之下呢。”
“公主不同,你们是生来高贵,驸马注定在你们之下的。他们心甘情愿,可换成女官,他们又会觉得不甘心,努力往上爬,夫妻自然离心。”
“循齐,你懂吗?”
循齐颔首,道: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。不过男人可三心二意,女子为何不可,想要权势与美人,自己去争,踩着女人上位,算什么东西呢。说罢了,世间的规矩多是针对女子来的,偏向男人。”
“正是这个道理。”原浮生颔首,“所以,循齐,在左相心中,权势最重要。休要飞蛾扑火。”
旁人说这句话,循齐或许会信,然而山长来说,循齐呵呵笑了,“山长,您是自己碰壁,就来劝说旁人吗?”
原浮生无奈,“随你信不信,我给你开药,给你加点苦参。”
“随你,我不怕苦。”循齐趴在枕头上,“山长啊,我告诉你、不对,我有些头晕,下回再告诉你,先睡了。”
话不过三句,人便睡着了。原浮生扫了一眼,女医赶来,匆匆行礼,她摆手:“交给你了。”
“别,山长,您留下。”女医害怕,“您待着,我再看看。”
原浮生无奈,只好坐在一旁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