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喊你阿娘了。”
“记不得了。”颜执安道。
原浮生凝望她:“你在纵容她。”
“她如今,无人教她,我教她,哪里不妥当吗?”颜执安说道,“她并未越矩。”
循齐确实很乖,自她眼睛康复后,循齐从不靠近她,她这样,哪里不妥?
她想不出该怎么做,难道与循齐撇清关系?
“原浮生,她不是我的学生,不是赶出家门就可,她是公主。”她轻叹一声,“她若真有那等心思,待她登基,我必辞官回金陵。”
她立于月下,青色衣襟轻曳,如同悲悯的神女。
原浮生无言,确实,有太多的顾虑。为何她从循齐的言行举止中看出爱意,而左相竟然未曾看出来?
亦或是她看出来了,心存侥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