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在马上,幽幽看他,“孤就知道你会来找右相麻烦。”
“殿下。”上官泓吓得魂不附身,道:“既然我长女养大你,你也算是上官家的孩子。”
“别与孤套近乎。”循齐不上当,“无云,绑了,丢上马背。”
上官泓大惊失色:“你干什么,我是右相的父亲,是镇国公,你想干什么?”
循齐坐在马上,意气风发,华贵无双,“在我这里,你连狗都不如。”
狗都知晓护着崽子,上官泓做了什么?
埋一回杀一回,算什么的东西。
循齐挥挥手,无云将人绑起来,丢在马背上,堵住嘴,上官家的下人吓得慌忙回去报信。
“右相、右相,不好了……”
“昭惠公主带走了国公爷。”
右相手中的鱼竿轻动,眉眼更为冷厉,像是被一股阴云笼罩,话音落地,她又恢复常色,道:“求我无用,去求左相。”
“左相丁忧,不见客。”
右相道:“恕我无能为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