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有上官礼。纪王不敢为太子出生入死,但颜执安敢、甚至上官礼也敢。这点,你便赢了太子。”
“上官礼居少傅多年,太子都把握不住,你呢,一回来就让上官礼对你死心塌地。命中注定,你比他强。”
循齐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她不敢再说自己没有野心的话了。
她不能让左相、右相失败。
她不是一人了,身后还有许多人。
“陛下,您放心,我会努力的。”
女帝欣慰地笑了,“巡防营依旧由你统领,太子入朝,你也可入朝议事,待朕下旨……”
“陛下、等等。”循齐着急地打断女帝的话,“再等等,等左相康复,我如今在相府与巡防营两头跑,已兼顾不暇。我刚回来,贸然入朝,太子与纪王必然不肯,不如再看看。”
女帝疑惑,但循齐说得情真意切,她不好拒绝,唯有点点头,“好,等左相康复。她的身子如何了?”
“好多了,味觉与嗅觉在恢复。”循齐紧绷的神经舒展开来,拖一日是一日了。
女帝道:“用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