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命。”
女医疑惑,“您怎知的?”
“因为、我看不见了。”颜执安凝神,依旧望着虚空,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,“莫要慌。”
“您看不见?”女医彻底慌了,试图去诊脉,慌得指尖发抖,不想,家主反而握住她的手,将人拉近,“此事不可声张,切勿告诉少主。”
女医感觉到家主的手冰冷,像是玄冰一般,吓得她哭了出来,“家主、家主,如何瞒得住。”
“若单单看不见,我坚信可以隐瞒,但我今日又觉得耳力不如以往。”颜执安坦然,刚刚那么吵,她只听到了循齐怒喝的声音,“从昨日开始,我便觉得眼前一片混沌,这毒不至于要了我的命。我的视力、耳力皆受损。”
单单眼盲,她也不至于将女帝请来,若五感受损,她便留不住循齐了。
女医迟钝,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,“家主,是我无能,我再派人去请原山长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