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亲近的人都不服我。”
“既不服你,怎地就是最亲近你之人呢?”右相反问。
太子疑惑,止步不前,仰首看着老师,似有所惑。
右相揖首,抬脚走了,跟随朝臣一道,没入人流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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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,颜执安下值,循齐依旧坐在她屋门前的台阶上,双手托腮,换了一身鲜亮的衣裙。
“怎地不进屋呢?”颜执安意外,俯身看着她,“外面天寒地冻的,下回去屋里等我。”
“屋门闷,我喜欢待在这里。”循齐站起身,拍拍身上的灰尘,“屋里只有我一人,怪没劲的,我就在这里等。”
颜执安蹙眉,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背,是热的。循齐见状,趁机反握住她的手,道:“今日宫里来问我借兵,为了冬祭一事。”
“三年一度冬祭,今年便是第三年了。”颜执安被她的话吸引过去,没在意循齐的动作。
她们不是第一回牵手了,已记不清多少回了,所以,颜执安习以为常,未曾放在心上。
她领着循齐进屋,“今日多了太子,格外隆重些。往年也有借兵的例子,不算稀有。”
“那我会参加吗?”循齐道。
颜执安摇首:“这是右相安排的事情,都问你借兵了,自然不会让巡防营参加。不去也好,若不然,有的忙。”
循齐点点头,“既然是老师安排的,您会去吗?”
“自然要去的,今年还有太子呢,宫里的责任便大了,处处小心。”颜执安与她说教,“你不去还是好事,万一出事,你还有连带责任。”
“去哪里冬祭?”循齐有些沮丧,又急道:“要去几日呀?”
“两三日罢了。”
循齐一听,十分不悦,上前抱着她,道:“我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