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段去蹉跎董鄂氏,如今却不能用同样的方式去对待这位瑾贵人。
罢了,她的时日无多,剩下的日子里,她只想一心一意为蒙古,为博尔济吉特部做打算。
“哀家病了多日,这宫中也许久没有喜事了。既然皇帝有意提一提宣嫔与瑾贵人的位分,那哀家自然该成全皇帝才是。”
听到太皇太后松口,康熙笑了。
“孙儿也有此意,还是皇祖母思虑周全。”
太皇太后应下后,祖孙俩又恢复了和睦的氛围。
康熙自然知道太皇太后在担心什么,也有意宽慰两句,“皇祖母放心,孙儿不是皇阿玛,瑾贵人也并非董鄂氏,您不必忧心。”
见太皇太后似乎面带怀疑,康熙提起一件事不相关的事:“皇祖母可还记得冬日里孙儿带来的羽绒服?”
见康熙无缘无故提起此事,太皇太后不解。她自然记得,但她不懂此时此刻康熙提起这事是为何,于是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那正是瑾贵人提供的法子。”
“皇帝你别是诓骗哀家?”太皇太后很是怀疑,“故意将此事安在瑾贵人头上。”
“在皇祖母眼中,朕是这样的人吗?”康熙反问。
太皇太后摇头,“那真是瑾贵人想出来的法子?”
康熙肯定的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