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疯狂地摇头,“不是,不是……”他含混不清地说道:“你、你放我下来吧,姐姐、老大、祖宗!”
一个变声期的男生竟已经把声音喊出了艰涩的鸟叫声。
他真的已经被吓坏了,在保命面前,什么面子,什么尊严,全都不值一提了。
他不是没想过凭着自己的体型和力量优势挣扎、反制,可此时他全身的平衡都赖于宁馥的一只手,哪怕稍微动一下,都心肝直颤。
宁馥笑笑,她的语气简直称得上慈祥,“我的意思,不是在威胁你,不是要把你从这里扔下去。”她温和,且耐心地道:“我说的,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。”
她温柔一笑,手腕往回一抖,然后松开。
那男生的脚,终于踏在了地上。
接着,他就双腿一软,倒在瘫倒在栏杆旁边。
他剧烈地喘息着,被自己的鼻涕和涎水呛得咳嗽。
宁馥站在他身旁,微微弯下腰,把自己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,只不过这回加上了礼貌用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