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手指的照顾,很快就颤抖着在他手中射出来。
他有些懒洋洋地将手指在床单上擦干净,单手抱着怀中的少年跳下床,推开堆叠的枕头和被子,扯掉一塌糊涂的床单,抱着他躺倒在床上,拉过被子盖住两人,鼻尖埋在他后颈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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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昭醒来时浑身又酸又软,后腰和大腿的肌肉都有种使用过度的痛感,他浑身赤裸地躺在被子里,睁着眼睛,房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,像是潮湿的腥气,又夹杂着一股雨后花园般的清新香气。
他偏过头,看见床头黑檀木的小案上倒着一个瓶子,正散发出隐约的香气,他顿时像被刺了一下,翻身从床的另一边跳下来,脚尖刚刚踩到地面,他就倒抽一口气,踉跄着跪倒。
留昭趴在床尾缓过一口气,浑身上下鲜明的感觉,还有深刻又错乱的记忆都在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,他想得头晕又胀痛,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?惩罚他吗?为什么是这种
他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闪回的记忆都带来毛骨悚然的错位感。
皮肤上出过大汗的不适感和某些更难堪的感受催促着他站起来,捂着干涩的眼睛在房间里找浴室,他将淋浴的喷头开得最大,温热的水流在他肩头溅起一层水雾,他没办法深入地去思考,只是觉得多看一眼都要理智崩塌。
当他洗到那里时,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,我应该把手指伸进去吗?
留昭打了个冷战,飞快地冲干净泡沫关掉水流,他找到了浴巾、浴袍、吹风机、新的牙刷……洗完澡,他裹着浴袍出来,房间里已经被整理过了,刚刚来整理的人可能开窗通了风,整个卧室的温度降低了几度。
留昭找了一圈,没有看见自己的衣服,他试图找崔月隐的衣服,但整个房间没有像衣柜的东西,墙角甚至放着一个青瓷大缸养着睡莲,粉紫色的花正层层叠叠地绽开,但就是没有衣柜或衣帽间。
这里的卧室里怎么会没有放衣服的地方!留昭在房间里找了个遍,额头上开始冒汗,他有点钻牛角尖地开始乱转,陡然跌进一扇暗门,里面铺着很厚的地毯,一张长长的沙发凳,各种衣物分门别类地挂在两边。
他松了口气,翻出崔月隐的一套睡衣穿上,打开一个抽屉,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内裤,留昭啪地一下关上,又拉开下面的抽屉,找了一双袜子套上,他想找件能出门的厚衣服,但显然崔月隐没有这种需求,这里也没有滑雪服或者户外服,留昭只好找了一件比较厚的羊绒开衫穿在外面。
他穿好衣服,挽好衣袖和裤脚,稍微获得了一点点安全感,从衣帽间里出去,又走到门边试了试,有些怀疑会被锁上,但门顺利地打开,外面的寒意扑面而来,他站在门阶上,看见小花园对面的房间两扇窗户大开着,里面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围着长桌开会。
正对着窗户的其中一人抬起头来,留昭顿时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在这种天气开着窗,崔月隐隔着一段距离对他弯起唇,刚刚踏出房门的留昭立刻又退了回去,砰地一下关上门。
房间里暖气很高,他刚刚被吹得冰冷的脸颊又一次暖和起来,没过多久,就有人敲了敲门,然后推门进来。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,她穿着黑色套装,漂亮的鹅蛋脸,手上端着一个托盘,说:“月隐先生让我来给您送早餐。”
她把早餐的托盘放在书桌上,揭开餐盘盖叠放在旁边,一碗鸡丝粥、一笼虾饺、三个温泉蛋和一小碟开胃菜。
留昭饥肠辘辘,他坐下来拿起勺子时,女孩笑意盈盈地看着他,依旧站在他身边。
留昭迟疑了一下,她立刻善解人意地说:“您吃完我再把盘子拿走。”
崔家别墅的雇员只是干活机器,崔月隐从来不要求他们提供这种情绪服务,留昭很不自在,带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