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挺了挺腰, 僵化了十几分钟的身体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。
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。”玄白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。

他的脚踝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枝条, 就连腰间都圈着一条手腕粗的藤条。

“现在放过你们, 是因为有趣。老树皮, 你自己掂量。”

“……”医生喘息着, 眸中蔓延上一抹痛苦。

几番纠结后,他终于抬起手,五指有规律的上下摆动。

缠在玄白身上的枝干颤动着慢慢褪去,蜿蜒的重新缩回地面粗大的藤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