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(1 / 2)

“那你先跟我拉勾。”我固执地说。

新娘毫不犹豫地勾住我的小指:“拉勾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。”

抱起枕头,我轻车熟路地走进大哥的房间,爬上床后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傻子。

我好好听大哥的话,拜了堂成了亲,我不是傻子。

我没有好好听大哥的话,没喝酒没睡觉,我就是傻子。

我将自己藏在被窝里,正苦恼时突然被捞进熟悉的怀抱。

第39章 明珠

大哥喝了些酒,开口时带着甘甜的热气:“好端端的不睡觉,跑到我房间来干什么?”

我紧贴住大哥的胸膛,迷茫地问:“大哥,我是不是傻子?”

大哥将手伸出我的衣服里,思索时捏着两瓣臀肉把玩:“谁在胡说八道?”

“他们说的,”我没有供出哭成花猫的新娘,“说我只会跟着大哥。”

“可是我喜欢跟着大哥,”我又说,“大哥不在家的时候,我总是很想你。大哥去做事的时候,我还是很想你。”

“其实我今天一点都不开心,我只想跟大哥拜堂结婚,也只想跟大哥喝酒睡觉。”

大哥静静地听完,凑近后亲了下我:“阿雨怎么会是傻子?”

“阿雨是蒙尘的明珠。”

我资质平平,从小到大却不乏有长辈夸过我几句,说我孝顺父母,也说我读书用功。

但是大哥不同。

以往的信件中,我告诉大哥自己记性不好,总是背不住功课。私塾里的同学都不愿意跟我做朋友。

大哥给我回信,纸上只有唯一一句:“希君生羽翼,一化北溟鱼。”

钢笔字,瘦劲而好看,如青松。

每次新年后,大哥坐船回西洋,我站在岸边向他招手,直至汽笛与白雾消逝。

回到家,我躲在房间里悄悄地哭,那时总会把大哥的信全都拿出来看一看。

轩窗外竹影萧萧,穿堂中有三千里迢迢的清风。

如今我又记住大哥的这句话。

拿起酒盏,大哥先往自己口中倾倒,随即全都踱给我。

桂花酒清冽醇香,滑进喉间余留着辛辣,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发烫。

“咳咳……大哥,”我没有酒品,灌不了几口便有了恹恹的醉意,“我好热……”

大哥置若罔闻,将整盅酒都喂给我后,再托着我的脊背慢慢地倚放到床上。

婚服很好脱光,大哥把系在长命辫尾的红绳戴到自己的手腕上,说要跟我洞房。

我虚睁着眼睛,问大哥洞房是什么。

大哥舔舐起我的脖颈,说洞房就是睡觉。

我傻笑了两声,说自己要天天跟大哥洞房。

“我怕阿雨的身体吃不消。”大哥拿舌尖描摹了圈我的乳头。

“我喜欢跟大哥睡觉,”我痒得眯了眯眼眸,“大哥每次都把我弄得很舒服。”

“傻阿雨。”大哥湿热的吻逐渐向下。

“大哥,”我的阴茎被大哥含进嘴中,情欲渐起也萌生出微末的顶撞,“我不傻。”

“我会吃饭认字,我还会听你的话。”

大哥没有反驳,将我的腿高举上自己的肩膀后,用手指撑张了番湿滑的肉洞:“阿雨怎么偷偷流水?”

“刚才大哥舔得我很舒服。”我照实说。

“那大哥帮阿雨舔穴好不好?”

“好。”

于是大哥将脸埋进我的臀缝中。

私处的耻毛早被大哥剃得一干二净,此刻温热的呼吸喷薄在细小的绒毛上,让我止不住地低声呻吟。

“唔……大哥……你舔得我好痒。”

“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