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(1 / 2)

大哥看着我:“阿雨,这些话是谁教你的?”

“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。”我对大哥说。

沉默片刻,大哥含住我的嘴唇吮吸,带着花蜜的舌尖轻易探进口腔中,肆意地攻城略地。

从小到大,我爬到大哥床上睡觉已经不计其数,半夜悄悄啄他的嘴也是常有的事。

趁我放松警惕,身下半进的肉棒猛地整根肏进肠穴,无可分离的结合处倏地发出几下响亮的水声。

我“嗯嗯啊啊”地哼叫,大哥却把我抱得更紧,接着挺动起健壮的腰腹由慢入快地冲撞,抽插之间都能在肚皮上刮蹭出龟头的轮廓。

大哥的体力好得出奇,干了我上百下没见他有射精的迹象,反倒操得我哆哆嗦嗦地抖出泡热腥的精液,然后被大哥拿内裤擦干净。

泄完身,我有向下缩离的意图,发觉后大哥掐住我的脖颈,力度并不会让我窒息,只是促使我仰头接吻,最终舌间的口水全都被我吞咽干净。

四月的深夜还带着春雨的湿气,窗门外的雪白梨花树静谧绽开。幸好大哥的怀抱热如炉火,并不会让我着凉。

无意间看见悬挂在墙壁上的那副画像,我蹙着眉苇试图找出“观音坐莲”的真相。

后一秒,大哥将我反压到床上,惩戒似的咬了口我的肩膀:“分神了?”

“大哥,我还是不知道什么叫‘观音坐莲’。”肉棒抽动的频率加快后,我边喘边说。

蹭了蹭浅淡的牙印,大哥靠到我耳边:“大哥慢慢教你。”

我相信大哥的任何话。

翌日。

年前母亲中了风寒,索性大哥回了家,这次带我上寺庙祈福的任务便落到他的头上。

昨晚走神的事,大哥将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嘴里,看着我吃掉后再把肉棒塞回肿胀的肉穴,让我含着它睡觉。

直到最后,我还是没有搞懂“观音坐莲”的意思,我也没有再问大哥。

我不想让大哥认为自己很笨,虽然我真的很笨。

不过今早我问大哥还有没有生自己的气,他说三十好几的人又不是小气鬼。

我觉得大哥是,但是我不会告诉他。

听坊间说书的故事,文殊院曾经是清朝皇帝出巡必经的地方,正殿外面那棵苍青柏树还是道光帝种的,现在繁密的枝桠上挂满祈愿的红色福带。

大哥向来不喜欢这种香蜡纸钱味儿太重的地方,我一直都知道,于是让他在外面等自己。

进殿请香的顺序不算复杂,焚好三根线香后我跪到莲花蒲团上,随着僧人鸣击铜钟向下叩拜。

东山打仗西山停,所以每年我都有三个心愿。

“一拜宗族基业长青。”

“二拜父母身体康健。”

“三拜大哥心想事成。”

上完香,殿门外有摸福气的箱子。我很喜欢这个游戏,摸了满手的金箔粉往自己身上抹。

走到身旁,大哥打量起我的动作:“这么信这个?”

往来的信件中,大哥曾教我少信封建迷信。

“他们说这个很灵的,”我自顾自地说,“要是我多抹一些,说不定就能长命百岁。”

顿了顿,大哥将手伸进箱口,转过身后掌心向下地抚摸了番我的脑袋。课勑银蘫

“大哥,来都来了,你不求菩萨保佑自己吗?”我顺势低了些头。

收回手,大哥不以为意地向前走:“我从来都不信这种东西。”

我看看满是符文的箱子,再看看大哥远去的背影,总觉得他刚才的所作所为与自己说过的话有点自相矛盾。

追到身后,我跟着大哥的影子走,隐约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苦橙花味道。

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