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呜,我他妈这种混蛋也能娶到我哥那么完美的男人,我他妈真是太牛逼了。
我哥跟我都是穿白色西装,交换对戒时我宽容大度地让出老公的位置,让我哥先把戒指带上我的右手。
我还把左手往后藏了藏,毕竟这么喜庆的日子,我可不能让我哥不痛快。
但是我哥还是发现了,等到宣誓结束后,他突然握住我的左手,柔软的唇顷刻便吻在那道残缺的伤疤处。
操他妈的,我真的要哭了啊啊啊啊啊
陈狗!你他妈凑什么热闹?不准抢捧花,给我下去好好坐着!
三、二、一。
山猫!山猫抢到了!快跪下跟陈狗求婚!
陈狗你他妈要当我一辈子的嫂子哥了哈哈哈。
严宁你他妈不要老是灌我的酒,晚上我还要跟宝贝老哥上床亲嘴,再大战三百回合。
什么?外面突然来了很多朋友要参加我哥和我的婚礼?
我他妈哪里来的这么多朋友?
算了,不想了。大家不用给红包,找到座位开吃就行!后面来的挤一挤,站着也能吃,越吃越高。
大家吃好喝好玩好睡好,回国的机票我拿我哥的黑卡报销。
不要把话筒递给我,这么多人我他妈社恐啊啊啊啊啊
说两句?你他妈怎么不说两句,非得害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是吧?
什么?你刚才叫我“英俊潇洒、风流倜傥的新郎”?
好吧,我只说一句。
“相信光。”
第33章 严宥年篇
1
我出生在一个家规严明的高知家庭,父母双方乃至他们的父辈都曾在政界任职。
在我之前,他们已经将我哥培育成符合自己标准的优秀人才。即将向我动手时,幸好我哥及时阻止,才让我免受折磨。
我哥的名字很好听,他叫严业秋。
我在我哥的庇护下长大,他教我做自由的人,自己则按部就班地工作。
我总是嘲笑他那身老土的行政夹克,说还没自己的校服好看,还有每次过年他拎回来的油和米。
我哥宽容地笑了笑,从来不跟我计较。
父母对我哥的能力极其放心,整个读书生涯中都是他管教我,我知道这是他们对我哥的一种变相的考验。
我不喜欢。
父亲偶尔会指责几句我的成绩,我会顶嘴“不用你管”。
此时他常常动用家法,母亲总在旁边陪同,但从不阻止。
这是他们认同的教育。
索性我哥并不认同,可惜他也无法撼动父亲的地位,只能在事后帮我上药。
我喜欢靠在我哥身上,仰着头慢慢地欣赏他的脸。
“为什么又不听话?”我哥告诉过我不能忤逆父亲。
“我不想听。”我固执道。
“连我的话都不想听?”我哥说。
说不过我哥,我就装哭。
这样我哥便会哄我,我就什么错都没了。
“没出息。”我哥帮我擦掉眼泪。
“你惯的。”我抱住我哥的腰,将手伸进衣服里乱摸。
我哥从来都不会阻止我。
2
高三那年,我跟父亲爆发了场剧烈的争执,从此他们对我彻底失望,亲口对我说永远不会再管我。
我求之不得。
离家出走这件事我连我哥都没有告诉过,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出租屋门口。
“别想劝我回去。”我没好气。
我哥晃了晃手中的塑料袋:“我只是来给你过生日。”
我放我哥进屋,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