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的眼泪浸湿后,我哥的嘴唇变得异常湿润,半秒没到我已经亲了好几口。
扣住我的后脑勺,接吻的主动权又落回我哥手中,吃完我的嘴又含我的乳头。
非同往常的冰凉触感让我不免低头去看,却发觉我哥正拿指腹摩挲着胸口那片疤痕。
“阿雨,你知不知道医生下达病危通知书的时候,我快疯了。”
“我恨不得躺在抢救室里的人是我,但是这样对你不公平。你会难过的。”
“医生说半个月醒不过来的话,你就真的没救了。所以我每天都守着你,希望你能听到我的声音,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等你。”
“阿雨,没有你的话,哥哥也活不了。”
我感动得泪流满面,当即表白说:“蓝何,我爱死你了呜呜呜,就算你让我当你的狗我都愿意。”
我哥看着我:“哥哥舍不得让小混蛋当狗。”
“蓝何,这辈子我都离不开你了呜呜呜。”我说。
“虽然我他妈现在还是个穷小子,但我一定会娶你的,你他妈一定要相信我。”
我哥被我坚定的承诺逗笑了:“我又不会跑。”
捧起我哥的帅脸,我继续亲他的嘴,将舌头伸进去吃口水。
我哥将我压到沙发上,不出两分钟便把我剥个精光,手指娴熟地开始扩张。
“宝贝的穴怎么这么紧,”这种时候,我哥总爱说骚话,“让哥哥好好松一松。”
我把持不住我操。
鸡巴立马就硬了我操。
宝贝老哥还是这么会。
半年没被入侵过的肉洞开始分泌腥腻的淫液,黏裹住我哥的手指后,随着抽插发出咕叽的水声。
室内暖气充足,还没等我哥把自己那根青筋暴虬的肉棒肏进穴口,我已经浑身发热。
干咽了下,我试图跟我哥谈判:“老哥,我才出院,今晚能不能少干我几次?”
我哥似乎思考了片刻,咬住我的耳垂“嗯”了声。
硕大的龟头下一秒便塞进紧涩的肉穴,让我难以抑制地发出声惨叫。
我哥将进入的速度放得很慢,等我完全适应才试着抽动了两下。
硬热的肉刃正好磨到前列腺点,我爽得控制不住地哼哼。
“舒服吗宝贝?”我哥笑得蛊惑。
“舒服……舒服死了唔唔唔唔”
“蓝何你这个臭傻逼嗯嗯嗯突然顶到底”
“蓝何呜呜呜我不骂你了轻点轻点轻点点点点点点”
我第一次射精在沙发上,第二次射精在地毯上,第三次射精在茶几上。
操他妈的,傻逼蓝何要用大鸡巴捅死我了。
等我精尽人快亡的时候,我哥搂住我的腿将我抱进卧室,对着落地镜继续操我。
那口发肿的糜软穴洞清晰可见,灌满的热精跟着肉棒插磨的频动往外挤流,不少挂在臀缝里变成白色泡沫。
“蓝何……呜呜……你大发慈悲唔唔唔……放过我吧……”我被干得眼神涣散,几轮高潮后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在我哥怀中。
临近射精,我哥将鸡巴拔出来,一边蹭磨松弛的肉洞一边射到镜子上,随即将我放下,命令道:“舔干净。”
我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,听后不敢忤逆地伸出舌头,将镜子上的精液都卷进嘴里吃掉。
“宝贝的屁股真软。”我哥捏了捏臀肉,毫无防备地扇了记响亮的巴掌。
我痛得肩膀颤动,扭过头骂他:“蓝何,我他妈怀疑你有施虐癖。”
我哥同样浑身赤裸,挺直着鸡巴站在我面前时,居高临下的威严无端多了几分。
“小混蛋刚才还说要娶我,”我哥说,“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