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(1 / 2)

我哥佯笑:“我要走,小混蛋就这么开心?”

我装腔作态地压住嘴角:“我快难过死了。”

摘掉手套,我哥将我的腿放下去:“钱转到你的微信上,不够用就给我发消息。”

我狗腿般的拥趸:“老哥最好了。”

我哥摸了摸我的脸,温沉地下令:“每晚九点准时回家,不准去酒吧乱混,也不准带不三不四的人回来过夜。”

我极为认真地点头,实则半句话都没听进去。

看着我的混蛋模样,或许是不放心,我哥取来一个拇指宽的银制圆环,提起我的鸡鸡后戴到根部。

不紧不松,刚好合适。恪頼胤岚

我埋着头跟土鳖一样打量起束缚住自己小兄弟的精致玩意儿,问他:“这是什么?”

我哥揉弄了番我软绵绵的阴茎,十分满意自己的做法:“项圈。”

“我又不是狗。”我听后不满。

我哥捏了捏我的睾丸:“可你是小混蛋。”

“少看不起人。”我攥紧拳头要揍他。

我这种三脚猫的恐吓自然不会让我哥害怕,松开我的鸡鸡后他便动手解起皮带扣。

“你要干什么?”我紧张地盯住他,下意识准备逃跑。

按住我的脚踝,我哥将我拖回原位,扶着自己那根虬着青筋的鸡巴对准项圈上端,将龟头的形状录成密码:“上锁。”

“你他妈真把我当狗了?”我觉得傻逼蓝何有点欺人太甚。

结束后,我哥将自己的东西放回西裤中,整个人又变成道貌岸然的长辈:“小混蛋也要锁起来。”

傻逼蓝何真他妈变态。

我在心里默骂他一万遍。

翌日。

等我睡醒,我哥已经坐进上海的会议室,微信里还静静地躺着一千块的生活费。

我两眼放光地领取,违心发出一句讨好:“感谢老哥养育之恩。”

没过半分钟,我哥来了新消息:“晚上九点跟我视频。”

我妄图反抗:“我可是你亲弟弟,你就这么不信任我?”

我哥:“屁股又痒了?”

我必须承认,即使隔着屏幕,傻逼蓝何这句话对我仍有极大的威慑力。

我“啧”了声,打出三个字过半晌才回他:“知道了。”

下一秒,手机被我当成该死的蓝何摔到床上泄愤。

没有我哥的管束,学校这种鬼地方我半步都不会涉足,换了套衣服准备去找陈狗。

傻逼蓝何拿项圈锁了我的鸡巴,我就偷穿他的内裤报仇。

走进台球馆,在监控室里找到看漫画书的陈狗后,我坐到桌上问起对面那扇贴条歇业的卷帘门:“录像厅被查封了?”

陈狗扔掉漫画,忿怼道:“该死的山猫,逮到他老子非操死他不可。”

前几年陈狗还住在老城区,两个人是邻居的关系,我去那边找人的时候经常碰见山猫,也帮陈狗把他堵到天台收拾过好几回。

这小子被打是情有可原,那片住宅都是八十年代流行的赫鲁晓夫楼,红砖垒的阳台挨得很近,山猫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。

譬如拿晾衣杆偷陈狗洗好的内裤。

后来陈狗搬到这边盘了两个店面,山猫隔三差五来骚扰人。我跟他算是不打不相识,有时候也会单开一桌台球玩上大半个下午。

听后,我不以为然地剥了个橘子:“就你这体格,小心被别人操。”

陈狗哼哼笑过两声,接着急于证明起自己:“小少爷你别看他个儿高我一头,裤裆里谁的鸡巴大还说不准呢。”

尝了瓣酸的,我连橘子带皮扔给他:“给我找个好玩的地方。”

陈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