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杨轻微的推拒着身后人的动作。

他也忘了贺纾是什么时候改的称呼了,好像是某次做完了以后,贺纾在他身上黏黏糊糊的亲着,忽然叫了声‘杨哥’,他那时意识还有点不清醒,以为自己幻听了,毕竟贺纾从老都只叫他老男人,土包子,甚至在床上还羞耻的叫他老骚货,这么正经的叫他名字他还觉得不真实。

之后只要不是在床上,贺纾都叫他杨哥,有时候不高兴了就叫他全名,倒是再也没有叫过他老男人或土包子了,但床上还是喜欢叫他骚货,他抗议就被强行镇压,肏到他答应为止。

“我饿了。”嘴里吃着丁盛杨的耳垂,呼吸吹得丁盛杨不断缩着肩膀,贺纾卷起舌头钻进了他耳洞里,“我想吃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