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若延吃到一半就先走了,本家派了车来接他,好像是周末又有什么酒会,走的时候他给秋冷和牧深一人点了杯奶茶,又去前台加了几个菜。
他走之后服务员把两盘肥牛和一篮蔬菜拼盘送了上来。
秋冷提前推卸责任:“你哥肯定是怕你吃不饱才加的菜,不要辜负他。”
牧深并不同意:“加给你的,你多吃点。”
秋冷秉持着不能浪费的原则,狂吃的同时还给牧深狂夹,吃完后两个人都感觉不太好。
她提议他们可以走走路消食,走到哪里走不动了再搭车回去,牧深默许了。
他们从七点吃到了九点多,下车的时候天色还透着一点青,现在已经全黑了,城市吵闹的天空之上看不到星星,连夜色都是半明半暗的,走过一段很热闹的繁华区,道路两边憧憧树影多了起来,喧嚣的各种声音也渐渐悄然了。
秋冷使劲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:“怎么还是一股火锅味?”
她闻了闻自己,衣服上和头发上都是红油的香气,感觉像是被火锅腌入味了。
“弟弟。”她叫了旁边的牧深一声。
牧深脚步顿了一下:“嗯?”
他语气懒洋洋的,不知道是因为吃太饱了的缘故,还是因为单独和秋冷在一起,不需要戒备着神经,整个人都松散了下来。
秋冷不禁莞尔。
她拉住牧深的袖子凑到鼻子边闻了闻:“你身上怎么没味道啊?在店里坐了两个点的人难道只有我一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