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非常难以启齿的事,却无法坦白,开不了口。

无法说是林初霁引诱了自己,还是欲望盖过了理智,双方都有责任,但林初霁睡着,他却清醒,显然自己的过错更多。

林初霁见他不说话,又嘟囔道:“那你走几天?有人跟你一起吗?”

谢琰点头,三言两语解释清楚:“有,跟苏敛学长他们,还有几个实验室的同学,竞赛前前后后八天,加上中间的小长假,估计要半个月后才从上海回来。”

“这么久啊。”林初霁在心里默算着时间,“那得十月中了?”

“嗯,我会托沈以南照顾你的,别紧张。”谢琰说。

“我以前独来独往也好好的,不需要别人照顾,你就比我大了一天,怎么像我爹一样。”林初霁念念叨叨起身,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腕。

大概是昨晚以捆在床头的姿势睡觉的确是别扭,这会儿还觉得手酸得厉害,明明绑住的是手腕,手指也僵。

谢琰瞧见他的动作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
林初霁转动着手,甩了两下,随口道:“手有点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