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茶几上,翅膀收束回去,明明没表情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看出一股蔑视的味道,它只幽幽问了一句:

“那大直男你告诉我,昨天晚上的事怎么办?你都是直男了,是不是得拒绝他?”

“这……”刚刚还滔滔不绝的男人突然卡壳,眼前浮现出昨夜傅眠那双微红的眼睛,有点犹豫,

“这不好吧,棉籽会难过的。”

“你!”黑皮书气得书页抖起来,

“你还说自己是直男!”

它吱哇乱叫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