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我就行了,他们管用吗……”沈熠不甚在意地嘟囔,拽住袖口把自己的外套脱掉,搭在对方的肩膀上,然后才坐下。

“干什么?晚上降温了,不能脱衣服。”傅眠握住肩头衣服的一角,不赞同的看着他。

浅淡的古龙香水浮在外套上,摇摇晃晃地勾动傅眠的嗅觉神经,让他抓紧了尚有体温的西服。

“那你还脱?”沈熠翻了个白眼,“我冷你就不冷啊?”

“……”傅眠没说话,还是看着他。

沈熠啧了一声,拿过外套抖擞几下,然后让人站起来,自己学着对方的动作把衣服铺在台阶上,他拍了拍空位

“喏,好了坐下吧。”他随口抱怨,“最近想和你说会儿话怎么这么难呢?”

“……”

“别看我了,坐!”

傅眠拿他没任何办法,只好随他坐下去,厚软的面料隔住冰凉的温度。

“想说什么?”

花坛里有一枝斜逸探出来的红月季,在降温升起的水汽里鲜艳欲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