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他一直想做的那样,他用另一种方式把沈熠关起来。
“能不能别……”温热的皮肤烫的指尖蜷缩,沈熠挣开傅眠的牵握,好像空气都是灼烧的,这只手落在哪里也不是,只能无措的搭在地毯上。
他慌忙侧开头躲避湿热的舔.弄,却露出迅速红透的耳根:“……能不能别老是说这样的话。”
在这方面他永远比不上傅眠的直白,欲望袒露到可怕。
笑闷在喉间,散出来引得空气都震动,手穿插在沈熠茂密的黑发,傅眠着迷的望着他漫上绯红的脸,吐息和话语都破碎:
“不太能。”
其实是一点都不能,根本忍不住,只要想到眼前这人是沈熠,沈熠在和他做.爱,他简直就要疯掉了。
揽住对方肩颈的双臂微用力,两人就彻底靠近在一起,沈熠被他压得脑袋埋在胸膛里,硬直的黑发时不时会戳到他的下巴,扎的下颚软肉麻痒难耐。
他低下头就垂在沈熠耳侧,滚烫的呼吸都打在耳廓里引得对方一阵瑟缩,紧密拥抱让他声音满足又暗哑:
“我说过今天你只用享受的。”
是谁耳侧的曜石开始闪烁?上下飞抛出耀眼纯净的光。
光晕绚烂,对于未见过的人来说或许太刺目。
“……别,”有人眉毛蹙起来,被挑逗的不稳的呼吸此刻更是凌乱,搭在地毯上的手又慢慢放在对方的腰上,只是热量烫的他指尖蜷颤,说话更是轻声又难为情,
“慢……慢一点。”
大概是不好意思,他睫羽颤抖得厉害,眼神躲闪着不去看这眼前翻涌的情浪。
远处零星的灯火透过落地窗投进来,稀薄的光斜斜打在沈熠的侧脸,描摹他的眉眼与鼻梁,最终落在已然红肿已然湿润的唇。
酒窝微陷的弧度都显出一种羞怯和难耐。
好可爱……
傅眠混沌发烫的脑袋这下彻底宕机,美色惑人,难免做出一些冲动荒唐的事。
舔了舔唇,想让躲闪闭眼的人继续用那带了水雾的眼睛看他,于是捡起领带放在沈熠手里带着人往下面走,摸到腰腹衣服上黏稠的白,软声去哄:
“帮我绑起来好不好?”指尖在酒窝洼坑里打转,意有所指,
“溅的都脏了。”
他太了解沈熠,不去触碰还好,一旦触及到他骨子里的占有和控制,不可能拒绝的。
果然,这人睁开眼,神情还是羞臊又怯恼,却蜷着手接过那条领带,这种拿捏让他分外不高兴,系得有些紧,哑声:
“坏狗。”
明明是被束缚甚至勒得痛,傅眠却眉眼舒展,怜爱地去吻这美丽的眼睛,又吮红透的喉结,含笑黏糊:
“我就是。”
接着将半坐的人重新推倒在地毯上,他甚至垂眼看了眼这枷锁,赞美:
“这蝴蝶结系得真漂亮,真棒。”
去寻对方的手十指相扣,剧烈中试图从相握的双手寻得支撑点来平衡。
白体恤早已被汗水浸湿,也早已在运动中上翻上去,胸膛起伏时被鲜明勾勒出线条的腹肌和人鱼线随之凸出,可惜有微凉的液体溅在上面挡的线条断断续续并不流畅。
傅眠望着他,火堵塞住,他却自虐一般愉悦起来,太棒了,被我弄脏了,这是我的。
耳钉光晕翻涌起伏,他在喘息的间断缓慢破碎念出今天考卷上的答语,只是换了个主语:
“沈熠,”相握的力度加重,其他也加快,
“甜心,”真是好符合的称呼,可爱的甜心,
“宝贝,”我的珍宝,一切一切都比不上的珍宝,
“小狗,哦不,”含了笑,道,“这是独属于我的称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