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的太厚了,车内暖气又足,沈熠把刚缠好的围巾拉下来点,让自己呼吸通顺些。
如果不去看自下巴蔓延到脖颈的红痕,也打扮的也算是个干净清俊的青年:
“你说为什么?”他好没气地问,大脑闷得有些缺氧,“谁家普通员工坐老板车?”
说话时牵动到嘴角裂口,让他疼得上手捂住半张脸,没忍住抱怨:
“允许你留印没让你咬流血啊,你现在下嘴越来越重了是吧?”
傅眠已经把车驶入公司地下停车场,熄了火伸手把暖气也停掉,凑近过去狡辩:
“我们晨睿就是好心老板载没车的普通员工,这很正常,”说着又凑近一点,拿开对方的手去用指尖蹭破开的唇角,
“哪有越来越重,不就这一处流血了吗?其他……”他扫了一眼沈熠脸脖处,顿了顿,语气有点心虚,
“其他不都是牙印吗?没流血。”
都快贴到身上了,沈熠被挤得难受,干脆调整座椅猛地向后躺去,避开傅眠灼烫的呼吸,
“你还知道那是牙印啊?多少次了,什么坏毛病,就是改不了是不是?”
傅眠哼唧了两声,心说你懂什么,我没把你嚼碎咽下去都算我忍耐力极佳。
只是看沈熠捂着嘴角显然是疼得难受,也不好多说什么,钻过去在副驾驶的抽屉里扒东西:
“在家抹的药膏没用吗?还疼这么严重?”他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小调药膏。
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沈熠更是无语,仰头看着车顶,说话有气无力:
“你那是给我抹的吗?那不是最后都被你舔走了?”
“……我错了。”这没办法顶嘴,傅眠选择果断道歉,直接从主驾驶爬过来,跨坐在半躺着的沈熠的腰腹处,把那调药膏拆开,道,
“我现在再给你抹一次,这次保证不乱舔了。”
赶紧好了吧,想亲。
腰腹传来被重物下压的压力,沈熠瞥了一眼两人现在的姿势,从内心对他的保证表示怀疑,但嘴角实在疼得火辣,也就随他去了。
冰凉的软体药膏挤在指尖,轻轻捻了捻用温热的指腹化开,傅眠慢慢弯腰下去,叮嘱:
“你不要动。”
沈熠等得不耐烦,伸手将他拽得更近:
“赶紧吧,一会儿迟到了。”
上班第一天就因和总裁在车内调情而迟到,他歪头想了想,觉得上司应该不会信。
说话时舌尖不经意擦过虎牙,明明没有笑可一牵动酒窝就显出来,还躺着,掀起眼皮看自己的那股子漫不经心的劲儿就又飘出来。
在说什么呢?傅眠略有失神,眼神落在对方唇上久久不能移开,嘴巴张张合合说个不停,他却一句也听不见了。
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,当然他也没有忍。
将蘸上药膏的手背在身后,傅眠一只手抬起沈熠的下巴,先用唇角蹭了蹭,低声说:
“我先舔舔,帮你消消毒。”
话罢就伸出舌头,先濡湿对方唇角,还能尝到一些浅淡的苦涩药香,力度轻柔且怜爱的在轻微裂开的唇角舔舐,直到这一片全部都水泽光亮,他才不舍的转移阵地,轻咬沈熠唇瓣又慢慢吸吮,接着就探进去想搜刮甜美的津液。
结果被闭合的牙挡在外面。
?
他睁眼看向被压在身下的某人,眼神询问。
沈熠:……
伸手抵住对方胸膛,将人往后推开一些,他生无可恋地问:
“大早上的,你想干什么?”
搞车.震吗?
又看了眼时间,这个点再不走一会儿人就该多了,沈熠问他:
“能不能老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