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熠啧了一声,顶着昏沉的脑袋试图跟他掰扯清楚:
“跟你没关系好吧,是我上午淋雨又爱拽,穿的太薄了。”
“你与其愧疚这个你不如忏悔忏悔怎么这么会咬人。”
他说着微仰头,简直了,从下巴到衣服遮住的脖颈,一路牙印,红痕,被吮出的梅印,尤其是喉结附近,被吮咬的,惨不忍睹。
傅眠看了一眼,目光飘忽,说实话看着挺性感挺色.情的,看的牙又痒了,只是对方尚在病中,实在不好顶嘴,只好克制地摸摸,烫的指尖都蜷缩,含糊说:
“知道了,以后注意。”
沈熠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人压根没听进去,叹口气还想说什么就听见门响。
傅眠连忙站起身:“应该是医生来了。”
沈熠闷声哼了声任由他去开门,自己又把被子团了团,真像是筑巢的小鸟雀。
随着脚步声渐进,他抬眼去看这位显然是傅眠现找的医生:
“谢医生?”
沈熠有点惊讶,竟然是以前在沈宅工作过的熟人,不过还没等他惊讶完就想起现在的状态,匆忙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,尴尬咳一声,“真是好久不见,我在国外的时候听我妈说你到京城来工作了,没想到还能碰见你。”
这位姓谢的医生显然也有点惊讶,也笑着回复:“真是巧,竟然能在这里碰到。”说着拎着医药箱走到沈熠跟前,语气轻松,“也是好事,毕竟相熟对你的身体状况也更有了解。”
寒暄几句他打开医药箱,将棉签和手电拿出来,示意沈熠张嘴抬头:“我先看看你嗓子发炎情况。”
满脸牙印的沈熠:……
能不能不要这么丢脸,每次被啃了一脸印就会有相熟的人跳出来。
“呃……”他艰难开口,神色扭捏,“我觉得不用看了,就是着凉了,开点药就行。”
这么说是个医生就不会同意,这中年男子态度温和地推了推眼镜,对待患者的态度良好:“嗯?肯定不行的呀,说不定是流感,得仔细看看才行。”
旁边傅眠也上前握住他的手,跟哄小孩似的,语气轻柔:“没事的,就张嘴看看,又不打针,不疼的。”
沈熠:……
他恨恨地瞟了傅眠一眼,闭上眼,破罐破摔的把脸从被子里仰出来。
半张脸上都是暧昧淤痕,一直顺延向下直至被衣领遮挡,太容易让人猜想到发生过什么。
谢医生握棉签的手一顿,神色如常地低头去看。
手灯照了照发现确实不是发炎,他示意沈熠闭上嘴,犹豫片刻还是轻咳一声,问:
“确实没发炎,但你们做好安全措施了吗?那个没清理好也很容易发烧的。”
沈熠:……
他现在已经不想纠正对方的某些误会了,只想结束这场尴尬的会面,把脸埋进被子里,糊弄:
“……做了。”
“嗯,那就行。”医生不愧是医生,面色不改的向两人陈述了安全措施的重要性,最后在沈熠越垂越低的脑袋,开了药叮嘱,
“怎么吃都标到包装上了,有两味要注意服用时间,其他还有任何问题就及时打电话给我。”
沈熠胡乱应了,倒是傅眠全程面不改色听得认真,此时更是去送了医生出门,丝毫不见刚才强行使医生就职的霸道强势。
就是不知道他送医生出门后两人说了什么,回来后一直盯着沈熠看个不停,面色阴晴不定,眉头一会儿紧皱,一会儿舒展的。
到最后,望着刚喝过药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某人,没忍住上前爱怜地去吻。
苦涩的药香在唇齿间蔓延,傅眠对着迷迷糊糊的沈熠说:
“我要把徐氏给你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