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看向沈熠的眼神炽热的像是要把他吞进胃里。
露出一点虎牙,沈熠冲他眨眨眼,张开胳膊,手掌向上朝人勾了勾:
“好辛苦,抱抱?”
啧,沈熠垂眼,挺直浓密的睫羽挡住眸中的笑,怎么这话一说出口真觉得自己像是个蹭吃蹭喝,每天只为金主提供情绪价值的小白脸呢。
平静室内被带起一阵风,有人几乎算是扑过来般砸进沈熠怀里,扣着人的后脑勺就凑上来,吻的很急切,牙齿碰到牙齿,血味立刻在唇齿间蔓延,还没等沈熠皱眉去感受这疼痛,就有舌头堪称粗暴的探进来,血,津液,所有,全部被席卷走。
手搭在对方后颈,这温热的触感让沈熠的眉眼放平松缓,拇指在对方后颈皮肤摩挲片刻,紧接着两指并起来捏了捏,微侧脸避开傅眠急切的索求,问:
“Surprise,开心吗?”
因为沈熠的移动,有人顺势下滑,湿热从脸颊酒窝一路往下,柔软舌肉舔舐喉结后又轻轻吸吮,声音从相触的地方飘出来,燥欲掩都掩不住:
“你说呢,不然陈鹏飞现在就应该买机票去非洲数大象了。”
沈熠闷笑一声,声带振动连带着喉结滑动,引得人吮了又吮,捏着人后颈皮他纵容且顺从的被傅眠压到身后沙发上:
“这么生气?”
傅眠一只手撑在沙发顶,一只手钳住沈熠的下巴,又弯腰俯过去去舔他的虎牙,说话含糊不清:“你别说话,把嘴张开我就不生气了。”
小别胜新婚,分开七十二小时,简直要了他的命。
没有人知道他抬头看见沈熠站在面前对他笑的那一刻的感觉,不像欣喜,像是压抑了许久的火山终于爆发,岩浆从山口迸涌,橙红色的碎火飞溅而来,灼的他心脏都蜷缩起来。
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想吻他。
沈熠真的不说话了,又一次在对方后颈捏捏,手掌开始下滑,顺着傅眠曲线优越的颈部线条往下走,肩胛骨微微凸起,透过不算厚的西装面料可以感受到紧实的肌肉,薄薄一层,但蓬勃着力量与生命。
此时被沈熠隔着衣料一抚紧绷起来,烫的从西服表层传递出来,沈熠略有晃神,不知为什么想起一座颤动着爆发的火山,但唇舌间传来的疼痛很快让他回神,他垂眼,在满室暧昧的啧啧水声中继续沿着两侧肩胛骨中间的缝隙下滑。
对方脊背中间这道缝很明显,顺着就能来到开阔腰背,沈熠面不改色,手掌微微用力下按,俯身与他接吻的某人就顺势跨坐在腿上。
好像有腰窝……刚刚下按的一瞬,有什么凹陷透过轻薄贴身的衣服传过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个猜想让他耳根烧得厉害,面皮都透出热,明明之前有过更亲密的接触,但他好像一直没有仔细观察过傅眠的身体。
都是男人,在他潜意识里,并不觉得会有什么不一样,情动也不过是真的情.动,并不是肉.欲引得的。
哦,除了某人给他喝汤那一次。
但现在,他手穿插在傅眠的头发里,感受对方在他颈窝不断舔.弄的热感,眼神有些迷茫,现在好像有些不一样了。
“我喜欢你,我对你有欲望,我想和你上.床,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前几天对方说过的话在他耳边回响。
艹。
沈熠闭上眼,有一瞬间的明悟,他推了推覆在身上的某人,声音变哑:
“行了,别亲了。”
欲望变得驳杂,情与欲交织,浑浊的,并不澄明,这才叫欲望。
傅眠对那块微凸的喉结吮了又吮,喘着气不舍的撤开,眼神询问对方怎么了。
沈熠脸微扭到一侧,只觉全身上下都臊热的厉害,搭在对方后颈的手下意识用力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