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帅哥好眼力啊。”虽然很奇怪为什么这人坐在车里问她,但秉持着良好的服务态度,女孩收了手机走过去给他推销,
“你是这几天第一个认出来这是什么花的。要不买一盆?能活到秋天还没开的昙花不多了,我也就剩这几盆了,喏,”她指指小桌上的花,
“看花势这几盆今晚就要开了,你买回去刚好也不用等。”
沈熠扫了一眼,看见这女孩冻的红通通的脸蛋,温声道:
“好啊,不过麻烦你帮我抱过来吧,我不太方便下去。”
哦,残疾人啊。
女孩不知想了些什么,眼神一下变得柔和,她看向沈熠,满口答应:
“行,没问题,你等一下啊,我给你挑盆好的。”
他们在说什么?
透过药店明净的玻璃,傅眠皱眉往外望去,握着手机的手渐渐泛白,掌心被勒出红印。
勉强收回视线,他却目光在眼前的架子上一顿,犹豫片刻,他拿出两盒连同药膏一齐放在收银台上,面色平静:
“一块算。”
怎么办?傅眠垂下眼强迫自己不去看窗外,怎么办沈熠,绑起来其实不能满足我的,好想把你锁进保险库里……
向收银员出示付款码,幽幽白光映在眉眼,衬得他瞳眸黑沉,光线沉溺在其间。
所以,傅眠想,让我们更亲密一点吧,为了不把你关起来,让我们更亲密一点吧。
你会满足我的,对吧。
事情发展的太快了,甚至还没有在一起以伴侣的身份完整的度过一天,阻力就已经出现。
傅眠接过塑料袋,把它塞进口袋里往外走,推开门后清冷的秋霜压低他的眉眼,望着冲他招手的某人,他笑起来,眸中急速涌动的漩涡一闪而过。
但无所谓,除了你,沈熠,除了你,谁也不会把我们分开。
*
听到一声门响,商业至尊扑闪着翅膀从书房飞来,声音里透出兴奋:“回来啦!我下次也要跟着你们去!我看了一天”电影……
话还没说完,它的翅膀尖陡然变红,一只翅膀被它用来捂住商业至尊的四个大字,另一只凌乱慌忙的扑腾着,跌跌撞撞地飞回书房:
“我什么也没看见,呜呜呜我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不是……沈熠被抵在门上,怀里还抱着一盆昙花,土都蹭到衣服上。
他垂眼看着刚进门就凑上来的某人,心说这以后不会成为什么进门仪式吧。
别人家都是进门先换鞋,先洗手,他们家是先压在墙上亲个几分钟再说。
真有点像回家给小狗解开项圈后,小狗猛地扑上来蹭腿。
这想法莫名取悦他,艰难的把花盆放在玄关桌上,沈熠张开双臂揽住傅眠,手搭在对方后颈,任由他在自己脖颈处乱啃:
“这盆花一会儿就开了,一块看好不好?”
傅眠从颈窝中抬眸瞟了眼那米白色的花苞,又重新埋进去,声音从相贴的皮肉里传出来,闷闷的:
“不想看,”克制地用牙去磨对方颈部那一小块皮肤,漆黑如鸦羽的睫毛垂下去掩住眼中情绪,
“这花含义一点也不好。”
沈熠被他舔的发痒,闻言一愣,敛眸望着对方浓密的黑发,白皙修长的手指穿插其中,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在发间蓬勃出冷然的色气。
“我说”与刚才在车上的温存不同,他轻轻扯住傅眠的头发使人往后仰头看他。
沈熠垂眼看他,神情淡漠,呼吸轻缓,像换成另一个人:
“我说你可不可以相信我一点?”
真是的,他算是发现了,坏狗就是吃硬不吃软。
啧,沈熠稍用力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