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些年,他也知道,现在就算最好的医生过来,也无力回天了。

悬在喉咙里的鲜血终于忍不住地咳了出来,在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片殷红的血色。

陆易恒轻轻抚着肚子,连说话都虚弱:

“你是心疼妈妈一个人走,没人作伴,想陪着一起,对不对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