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身皆是杳杳的,他是杳杳一个人的东西,随便她开心时呵护怜惜,生气时予杀予夺。

杳杳的长姐,还有玉竹,怎么就不比他重要?

他道:“我绑你去见杳杳,把你做的事对她说清楚。至于我,你不必想着威胁,我自会亲口讲与她。”

第30章 唯有另一头倔驴风惊濯能与之媲美。

万东泽惊呆了。

风惊濯道:“我只要杳杳的家人平安无恙。你若动其他心思, 我便让你见识,我究竟有没有刑讯的手段。”

万东泽瞪着风惊濯,目光落在他雪白长发上, 眼底浮起一层讥诮之色,但很快消隐下去,变做了不理解。

他说:“苍渊出了你这么一个人……却痴情到下贱的程度, 真是败笔。”

风惊濯睁眼, 妖紫色的瞳孔对向他,无端端生出一种凝视的意味。

万东泽垂眼避开。

风惊濯慢慢张开手掌,松开万东泽, 束缚他咽喉的细光仍紧紧勒着, 赫然一道红痕, 他挣了两下, 动弹不得。

风惊濯道:“被勒住咽喉的感觉熟悉吗?”

万东泽猛地抬眼,惊疑不定望着他。

风惊濯五指轻动,数条浅淡光线从指尖飞出,化作绳索,一圈一圈绕紧万东泽, 以及地上的宇文菜。

他嗓音平静,几乎没有起伏, 但神之威压不容置疑:“把你的心思收一收, 我给你留个全尸。你一而再, 再而三找杳杳麻烦,从初见打她伤开始,到利用我思妻心切, 要我压制她替你办事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。”

万东泽阴测测咬牙:“哦?你倒说说看。”

风惊濯表情铁一样冷漠:“我还没死,想动杳杳, 你看我答不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