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好好的。这一切都是我引来的,都是我的错,就让他们来找我,让我保护你们,好不好?好不好啊杳杳……”

宁杳重重摇头:“不是你的错,你没有错。”

风惊濯崩溃到轻轻笑了,神思恍惚:“是我的错,我的错,一开始就错了。出苍渊的那一刻,风伯伯护着我死了,从那时就错了,不应该是他死,不该是他死……”

宁杳一下子吻住他的唇。

就像往常一样,清晨,午间,夜晚,他们在房间里,在山林小道,在慕鱼潭,在月色星空下,她按时按点亲他一下,他会红了耳根,也会温柔回吻。

但这一吻,她没算时间;这一吻,她只品尝到了他的血腥与苦涩。

风惊濯心跳停了一瞬。

杳杳在亲他,杳杳……

杳杳?

下一刻,他一直藏在身后的双手,不由控制地慢慢伸出,停在她纤细的腰侧,沉沉加重力气。

如同野兽濒死前最后一声哀鸣,风惊濯猛地偏头,躲开她唇,嗓音嘶哑:“杳杳快走!快走!!”

随着话音落地,他眸光渐暗,倏地手握成拳,雷霆万钧一击在她心口。

这一拳结结实实,宁杳狼狈翻滚出几丈,“噗”地喷出一大口鲜血。

纵使早有准备让自己不保持御敌状态,卸去所有灵力,时刻等待着风惊濯出手但受此一击,也不免痛的蜷缩身体发抖。

定是活不成了,她心里清楚,他这一拳便打烂了她的肺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