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产业,现在远远不够;我总要给你聘礼吧,要拿得出手,不能太寒酸的。”
宁杳问:“我没有嫁妆怎么办?”
风惊濯道:“怎么会没有嫁妆呢?聘礼和嫁妆,我都会给你。”
宁杳眨眨眼,低低哦了一声。
他眼里的东西太浓,浓的她看不清;他说的话太重,重的她胸膛中异样,像呼吸不畅的不舒服。
她不喜欢这种不舒服,就想让自己舒服一点:“哎呀,那不行,不行的,历代山主都这么清贫,咱太铺张了,祖宗们会不高兴的,别人我不管,我爹还在他们手里呢。”
她挽着他,暖洋洋的笑容毒一样的甜:“咱们不用风风光光,咱们的成亲礼又不请外人,就山上这几个人。我是山主,你是山主夫人,这都足够风光了,整那些虚的干啥,不整不整。”
她把祖宗都搬出来了,风惊濯没话反驳:不铺张也对,总不能比先人还大的排场。
但还是觉得惭愧:“我什么都没有为你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