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是阴阳:“呦,稀客啊。”
宁玉竹对这种阴阳司空见惯,依旧高贵冷艳走来,一屁股坐下,把宁杳挤走一半。
地盘被占,宁杳慢悠悠道:“下午没把你屎打出来,你遗憾是不是。”
宁玉竹竟没发脾气,哼哼唧唧一会,冒出来一个:“对不起。”
宁杳一下子坐直了:“你被夺舍了?”
宁玉竹露出一个类似骂人的微笑:“你差不多点了,到现在我一句都没还口呢,我还道歉。”
嗯,这也是,再计较显得不大气了,山主得有山主的气度,怎么能和公主病一般见识呢。
宁杳问:“惊濯都跟你说什么了?他现在干嘛呢?”
宁玉竹只回答了后一个问题:“给太师父修门呗。”
“哦。”
宁杳点点头,也不追问。
反正她心里知道,肯定是惊濯跟宁玉竹说了什么,要不他那个脾气,怎么可能来低头道歉。
宁杳感叹:“你是真听惊濯的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