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怎么想呗,通过三言两语是构不成一个人的,盲人摸象好歹还摸到点东西,这传来的只字片语,没前因,没后果,不评判。

再说了,人不能太挑,又要求这,又要求那的,差不多就得了。要知道,她可能再也找不到比风惊濯更令人满意的合作对象:话说的少,活干的多,有能力帮她圆梦,他自己也不亏。彼此互促互进后,还能好聚好散,断个干净。

至于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是展现在自己眼前的倔强脆弱,还是楚潇口中的谄媚残忍,或者是别的,不重要。

又不是在挑夫婿呢,考虑那么多,就他身上那几个优点,难道不比一个低眉顺眼卿卿我我的夫君强太多?

这种前瞻性思维,像宁玉竹这样的傻子是不会明白的,宁杳轻描淡写:“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
宁玉竹也不稀罕:“随你,那你还管不管?”

管啊,管到底。

宁杳转身走,走出两步又折回,端起桌上玉罐,白了宁玉竹一眼,走了。

*

到了这边,风惊濯不在屋中。

宁杳四下瞅瞅,觉得不对:按说宁玉竹一大早来这,然后哭唧唧气冲冲走了,以他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的性子,风惊濯肯定知道他会去找她,也就知道她会过来。

那他不在,是在躲她?

宁杳仰头望着房梁:是遵从他的心意,让他躲过去;还是,出现在他面前,做点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