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视线向下,心脏闷闷刺痛:你不可能让她受那般惨烈的伤。

宁杳顺着风惊濯视线向下看了眼,脸色一变,双手交叉一挡:“你你你你这就很登徒子了!”

风惊濯不仅什么都没说,眼眸还暗了暗。

宁杳瞅他:“风惊濯……”

他现在完全不像小狗了,眸光幽深,没半点小狗的气质。

“杳杳,你提醒我了。”

宁杳问:“我提醒你……啥?”

他说:“也不能算提醒,我一直都没忘记。”

所以,是啥?

风惊濯喉结滚了滚:“我们是夫妻。”

宁杳:“啊……”

好像是的。

如果那场成亲礼算数的话就是他们两个都认可,那确实是夫妻。

她以前没想过这事,这么看,惊濯是认可的,她也认可。

宁杳点头,不仅点头,还把手放下了:“确实是哦。”

风惊濯呼吸一滞,他本意只想逗逗她,但是,她的行为,说的话,无一不在毫不收敛撩动他理智。

他微微启唇:“那我……”

宁杳迟疑:“那你……”

风惊濯笑了。

宁杳心七上八下的:“你能不能不要大喘气,你要……干嘛,说啊,笑什么……”

风惊濯“嗯”一声,若有所思,忽然手臂前伸,箍住她腰,往身前一带。

低声:“杳杳,我还欠债呢。”

话题转的好突然,宁杳问:“……什么时候的事?多少钱?”

风惊濯道:“我还欠你个洞房花烛,什么时候补?”

第75章 胆小鬼,小心眼,害羞精,生气王

宁杳眨两下眼睛, 猛地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,脸颊腾一下涌上两抹红晕:“风惊濯!你……你变了,你现在变得口无遮拦!”

风惊濯道:“我还敢遮拦么, 我再遮拦,谁知道你这根小木头能听明白多少?我现在都是有话直说。”

宁杳:“哇,你这……”

“这怎么了?”

“很棒。这就对了。”

风惊濯微微一笑, 原本打算就这么算了他不可能, 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欺负杳杳。然而,下一刻宁杳又问:“所以你什么时候补?”

“……”风惊濯垂眸,烛火倒映在他一片漆黑的目色中。

宁杳道:“难道是现在?”

风惊濯毫不废话, 打横抱起宁杳。

补补补, 补个头, 她重伤昏迷八天, 刚刚醒来,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体状况,能胡来吗?

他以后再也不随便逗她了,她当了真,说出点什么, 遭罪的是他。

风惊濯放下宁杳:“赶紧休息。”

宁杳:“哎那你……”

风惊濯道:“别说话了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嘿,他还挺着急。

后背接触到床榻那一刻, 宁杳一手贴脸, 用手指的温度吸走脸上的滚烫, 另一手一扬,体贴地熄了烛火。

立刻的,满屋漆黑。

黑暗中, 风惊濯声线发紧:“你熄灯干什么?”

宁杳问:“啊?你想要不熄灯的啊……”

风惊濯:“……”

宁杳在表达这一领域,确实是明明白白:“还是熄了吧。太亮, 我第一次,会很不好意思。”

风惊濯慢慢握拳,小口小口往出呼气。

他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样骑虎难下的境地,已经不愿去回想了,内心只剩苦苦支撑她是不是觉得,自己忍着不亲近她,就像呼吸一样简单,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