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观察无极炎尊的态度,对于嫮彧下界作恶之事,他未必丝毫不知。还有,那只金色神鸟……”

风惊濯眉目一柔。

宁杳继续:“我觉得它甚至比无极炎尊知道的更多,当年伏天河将神鸟留给浮曦,浮曦离开前,又托付给无极。无极记忆被夺,可是它却未必,月姬也许没注意到它。”

“那日我从帝神殿出来,它见我担忧,主动飞去司真古木护着太师父他们……我想,若是没有它坐镇,嫮彧也许会对他们动手。”

伏天河的痛苦是无上美味,她念念不忘多年;那浮曦的痛苦呢?想必更没少惦记。

即便他们现在所谈句句紧要,风惊濯还是分出心神,摸摸宁杳头发:“杳杳,我绝不再让她动你,她不可能在你身上得到一丝一毫的痛苦。”

宁杳瞅他:“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啊。”

风惊濯失笑。

宁杳仰头:“什么痛苦,肯定不给她吃,我们两个也不是厨子呢,给她香成这样,吃起来没完了。把我们当盘菜的人,不掀了她的饭碗,她就没脸。”

风惊濯道:“杳杳我发现,每次要做什么事,听你说完,感觉已经赢了一半。”

宁杳纠正:“这就是你缺乏自信的表现,我说话的时候,心里想的是我们已经赢了。”

风惊濯忍俊不禁,低头笑了半天,倾身在她颊边吻了吻。

又道:“我和你想法一样,无极炎尊有他的打算,但作为帝神,必要权衡斟酌,将嫮彧连根拔起,如同将苍渊连根拔起一样困难,没有完全把握,他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
宁杳微微后仰,目光上下扫扫风惊濯:“惊濯,你的神力应该不可同往日而语吧?”

风惊濯仰头向天,眨眨眼睛:“为什么忽然这么酸?”